電話。」

    楊媽識趣地離開，給小兩口獨處的空間。

    顧眠做好飯菜端出去，「吃飯吧。」

    「好。」

    兩個人安靜吃着飯，誰都沒有說話。

    良久，厲霆深才開口，打破了空氣中的沉寂，「顧眠。」

    「嗯？」顧眠抬眸望向他，「怎麼了？」

    「我的身體廢了，你會不會覺得委屈？」

    顧眠笑笑，不假思索的道，「當初你變成植物人，我都願意嫁給你，更別說是現在了，我不覺得委屈。」

    「那不一樣。」厲霆深道，「當初你嫁給我，是為了給外婆治病。」

    「不單單是這樣的。」顧眠解釋道，「換成別人，就算能給外婆治病，我也不會搭上我自己的婚姻去換取，就算我願意，外婆也不會允許的，她寧願不治病，也不會讓我犧牲自己。」

    厲霆深沉沉地看着她，「那你為什麼願意嫁給我？」

    顧眠臉蛋微紅，急忙低頭吃飯，「你知道原因的......」

    「我想聽你親口說。」厲霆深不依不饒，「顧眠，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