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間的親近。

    算起來，他擁有白纖纖和穆暖暖的時間加在一起，絕對比莫啟凡擁有的多多了。

    莫啟凡前前後後合起來所擁有的時間，一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的天數。

    一想到這裏，他就很汗顏，「暖暖，這餐你去陪着父親一起吃吧，下一餐我們一起吃。」

    才打開食盒還沒有開動而正要開動的穆暖暖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轉頭看他，「你真心的？」當然，她是咬上了他的耳朵問的。

    「真心的，父親很愛你，這世上，我也希望有更多的人如我一樣愛你。」多一個愛自己的人，總比多一個恨自己的人好太多了。

    男人的聲音，低低啞啞的傳到耳鼓，穆暖暖眼睛一潮，這一刻就覺得幸福感滿滿的，來自厲凌燁的，來自身後的父親的。

    她沒有動，而是從打開的食盒時挑出了一根雞腿丟到厲凌燁的食盒裏，「這一餐我陪你，下一餐再陪父親，再不濟，我還可以陪父親一起喝咖啡。」她一個人實在是沒有分身術，但其實，她早就感覺到了厲凌燁對於莫啟凡總是把她叫到後面去坐有意見了。

    因為她每次轉移位置，他的臉色都是。

    「好。」厲凌燁唇角輕勾，漾出淺淺的笑意。

    釋然的這一刻，只覺得海闊天空，老婆給的雞腿也比從前好吃了百倍千倍似的。

    隔了一個過道。

    蘇可手端着兩個食盒站在那裏。

    可她這麼一個大活人站在顧先生的身邊，他居然可以視而不見。

    繼續的如同雕像一般的坐在那裏，任由蘇可就站在他身邊。

    仿似沒有感覺似的，根本不理會蘇可。

    蘇可先是靜靜的看着他，然後就擰起了小眉頭，說實話，她此刻對顧先生是很服氣的。

    因為，讓她一動不動的呆坐着，她真的一刻鐘也坐不住的。

    只要不睡覺，她就要做點什麼，或者工作或者刷手機或者逛街或者看電影看電視，總之，不睡覺的時候她必須找點事情做，不然只是呆住着，她會憋瘋了的。

    可是顧先生呆坐了很久都沒有半點不適感的動來動去，始終還是雕像般的存在。

    她服了。

    「顧先生，我餓了。」深吸了一口氣，蘇可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