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是他那張臉卻面不改色，「我在想你破產那天，會不會自尋短見。」

    門外，葉楊敲門。

    辦公室里的空氣凝固了一瞬。

    裴景川握住她的手想往外抽，姜音道，「有個前提條件，這三天我找你的時候，你不能躲不能跑，也不能拒絕我做任何事。」

    裴景川，「但我不會為了這破遊戲耽誤我的正事。」

    「你的助理可見可不見，算什么正事？」

    裴景川注視她，緩緩鬆手。

    他對外道，「進。」

    葉楊進來的時候，姜音的手剛好從裴景川褲子裏抽出來。

    裴景川神色自若，坐在椅子上。

    「送客。」

    葉楊看向姜音。

    姜音的臉色繃着，不算好。

    但也沒鬧什麼，朝外走去。

    ……

    首戰敗了。

    裴景川的臉皮比城牆根還厚。

    她嘴炮打得可以，但是不可能真的那麼做，但是裴景川敢來真的。

    他真敢讓葉楊進來看。

    也就變相說明，他切切實實不記得她了。

    這一年，他甚至都沒有刻意去找過她的照片，以至於初次見面，他的表情沒有任何浮動。

    只當她是個女客戶。

    姜音舔了舔唇，又難以心酸地想。

    那他對自己的衝動呢？

    是因為姜音，還是因為她是個女人而已。

    這一年他睡過多少？

    ……

    辦公室里，葉楊待了好一會，才旁敲側擊，「姜小姐是來談合作的嗎？」

    裴景川淡淡道，「她的身份是假的。」

    遞過來的資料，x集團是虛構的，她也只說自己姓姜，沒有名。

    葉楊好奇，「那怎麼還讓她待那麼久，還讓她摸你？」

    裴景川抬頭看他。

    「她喜歡摸，我也喜歡被她摸，有問題？」

    葉楊一噎，大膽道，「但這一年也沒見你給別人摸過，姜小姐讓你衝動了嗎？」

    裴景川冷笑了一聲。

    他放下資料，靠在椅子上，直視葉楊。

    葉楊被他看得心虛。

    「你故意放她進來的。」裴景川問，「為什麼，因為她是我前妻？」

    葉楊微訝，「你認出她了？」

    「我之前看過結婚證。」

    「那你……」葉楊苦澀地說，「你還喜歡太太嗎？」

    「不喜歡，不過她現在對我來說另有用處。」

    裴景川嘴角勾起算計的弧度，「姜音有幾分姿色，勾人的手段也不錯。」

    葉楊想歪了，「裴總你打算自留？」

    「這麼好的尤物為什麼要自留？之前也玩膩了，何必吃回頭草。」裴景川敲擊着椅子扶手，陰測測道，「吳海那東西拿孕婦搞我，那我也還他一個大禮。」

    葉楊，「……」

    裴景川問，「你覺得他好不好姜音那一口？」

    葉楊艱難道，「其他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裴總你在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