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你！」

    楊牧之輕輕嘆了一聲，「有時候，人活着，還真是挺累的。」

    「像懷雪那樣，無憂無慮的天真，真難得！」

    林懷雪甜甜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牧之哥哥，在說我什麼壞話呢？」

    楊牧之笑道：「沒有呀，正在與你夫婿誇讚你呢！」

    林懷雪紅着臉嗔道：「牧之哥哥，你就知道欺負我，等我見了姐姐之後，看我不說你的壞話！」

    楊牧之瞥了一眼對面的紅衣，苦着臉道：「懷雪，你還是算了吧，不說我壞話都很難受了，你要給我添點油，加些醋，我就做不成你姐夫了呢！」

    發現那一攏紅衣酒杯中的桃花酒似乎輕輕蕩漾了一圈，楊牧之感覺舒適多了。

    林懷雪突然問道：「牧之哥哥，你煉丹那麼厲害，為什麼沒有去參加萬花谷的煉丹盛會呢？」

    楊牧之透過花廳大窗，看向屋外竹海，春風輕吹，竹海輕搖。

    他一臉平靜，想起胡爺爺給他說的那句話。

    「藏巧於拙，用晦而明，真涉世之一壺，藏身之三窟也！」

    「不是什麼事情，都值得說出來，也不是所有的怒火，都需要發泄。而那些深深的痛，是真的只能埋藏在心底。」

    兩人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感概良多，只是隨後楊牧之的一句話，讓這位年輕十人排名第三的慕容紅衣心中赫然一跳，手中那杯桃花酒也濺灑了出來。

    「萬花谷煉丹大會召開時，我正在東海睡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