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應該很痛苦吧？」

    是的！

    其實皇甫冥真的很痛苦。

    他記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了，卻要在這一行人中分辨誰是正、誰是邪，他不知道自己該相信誰，只能用着自己的雙眼一一去辨別，那種感覺真的很痛苦。

    「好了，我相信你們兩個應該想要單獨聊聊，我們就先不打擾了。」白夜帶着皇甫月離開了議事廳，將後續的時間留給了他們。

    雪薇在沉默了半晌後，哽咽的壓下鼻腔內的酸澀，緩緩地對上了皇甫冥那雙略有些糾結的眸子。「我問你，那你回來時對我所表現的討厭是真的咯？」

    「嗯……」半晌，他尷尬的點了點頭。

    那時候，他是真的挺討厭雪薇的，尤其是在剛被她『勾引』完，卻又看到她與夜緋零在一起的畫面。

    「那……那你是從什麼時候才開始不討厭我的呢？」

    皇甫冥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如果硬要找個時間點的話，也許就是……「當我發現，你並不是皇甫琛口中所描述的那種女人時。」

    「哦……這樣啊……」雪薇的臉上有着難掩的落寞，她多麼希望皇甫冥能說『當我慢慢對你有好感時，就不討厭你了。』

    似乎，她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等上這句話吧？

    「不管怎麼樣，我對你們真的挺抱歉的。其實，我原本想把我的計劃告訴你們的，但那時候我真的不確定誰才是好的、誰才是壞的。所以就……」後續的話皇甫冥沒有在說下去。

    但雪薇能理解他的無奈。

    試想一下，如果她要是失憶了，可能做的還不如皇甫冥那樣好呢。

    「不，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才對。抱歉，冥，我之前竟然那樣罵你……」雪薇尷尬的笑了笑，腦海止不住的回想起了那一天因為夜緋零的事情，她是如何咒罵皇甫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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