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斗,嫡女有毒 全是作假_頁2
一直陪侍左右,大門都出不了一步,她心中本來就不安,聽陳宜寧這般說,忙急急應道:「寧兒,你就住在自己院子裏,不用再過來伺候了。我臉上的紅痘也快消了,也裝不了幾日了。」
陳宜寧命丫鬟掌了燈走過去一看,周氏臉上的紅斑果然已經消退了不少。陳宜寧憂心道:「母親,老太太和陳宜月那邊可有動靜?」
周氏眸色冷了冷:「陳宜月假惺惺的求見過幾回,都被碧雲擋了回去。姚媽媽也派人過來問過幾次,想是老太太聽說我還沒死,有些急了罷?」
陳宜寧默然不語。事情緊迫至此,已經不能再拖了!陳宜月必須儘快解決掉!
回到秋爽齋,夜已經深了。翠屏服侍陳宜寧梳洗完,將碧紗燈罩罩上,又燃了沉水香,放了帳子,方笑道:「姑娘,狗兒已經栓在廂房了,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您早點歇下罷!」
陳宜寧靠在迎枕上,輕聲道:「翠屏,今夜要麻煩你了,你為我繡個荷包罷!不要叫別人瞧見。」然展操音避。
翠屏心中好奇,卻也不敢違逆主子的意思,忙笑道:「姑娘要什麼樣的?只管說便是。」
陳宜寧伸手握住翠屏的手,溫言道:「你給我繡個芙蓉遍地金的荷包罷。在荷包的內里,為我繡一輪滿月。」
一輪滿月。在陳府,這是陳宜月專用的標誌。
翠屏終於按捺不住好奇道:「姑娘,這荷包是要送給月小姐麼?」
陳宜寧想了想,還是淡淡搖搖頭:「你今夜先趕出來罷,我自有用處。切記,不要叫旁人瞧見。此事只你我二人知道,便是連紅萼,也不要讓她知道才好。」
翠屏見陳宜寧語氣凝重,知道自己造次了。忙點點頭應了。
因要翠屏繡荷包,陳宜寧便不讓翠屏在外間伺候,翠屏不安道:「姑娘,不如還是叫紅萼睡在外間罷,不然,您夜裏想喝口茶也沒人伺候。」
陳宜寧搖搖頭:「何須如此麻煩,況且,這樣也容易讓紅萼多想。你去罷,記住我的話。」
翠屏這才收拾好東西,自去東稍間繡荷包不提。
夜深人靜,一輪銀月高掛空中。陳宜寧一顆心卻並不安寧。陳老太太,陳宜月,無論哪個都是極棘手的,一着不慎,全盤皆輸。
若說以前她對這二人還存了不忍之心,經過周氏一事,她心中最後的一絲溫情也被徹底斬斷。
事情,到了該了斷的時候了。哪怕是傾盡陳家,讓陳家瓦礫無存,她也要保得母親安全。
窗紙輕響,夜風帶着涼意拂過錦帳。陳宜寧微微皺起眉,難道方才翠屏竟忘了關緊窗戶?
罷了!自己去關便是。陳宜寧摸索着正要穿上中意,錦帳被倏然掀開。17130333
映着窗外一輪朗月的,赫然是季淵俊挺的眉眼!
陳宜寧雙手掩在胸前,驚得一張臉全無血色,呆呆的看着季淵,一時竟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
陳宜寧已經卸了釵環,一頭如雲秀髮柔滑的散落雙肩,只穿了褻 衣,蔥綠繡粉色花瓣的肚兜之上,是雪白紛嫩的雙肩,還有那一抹若隱若現的乳白酥 胸。
季淵的視線掃了一眼便馬上轉開。他只覺得喉頭髮緊,身子發熱。千言萬語,凝在胸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陳宜寧呆了一瞬,才回過神來,扯過錦被掩在胸前,低聲怒斥道:「你竟敢私闖女子內室!真真是無恥之極!」
季淵本來就是來興師問罪的,聽陳宜寧這麼一說,一雙眸子更加陰鷙。大手索性擰起陳宜寧的下頜,冷聲譏諷道:「裝什麼冰清玉潔!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子,也配為自己豎楨潔牌坊?」
季淵的身上散發出濃烈的酒氣,熏得陳宜寧眯起了雙眼。他的手指毫無憐惜,陳宜寧驚怒交加,狠狠一腳踢在季淵身上:「堂堂虎賁將軍,就是這般欺侮一個弱女子?」
陳宜寧的踢打對季淵來說不過是搔癢一般,他伸手鉗住陳宜寧纖細的腳踝,語氣極其嘲諷:「弱女子?你將我玩弄於股掌之間,又勾 搭上炙手可熱的謐世子,大齊這麼多世家千金,誰能比得上你!」
腳踝被季淵高高的提在手中,絲絹的褻褲順着柔滑的肌膚一直滑到了大腿根,整條白嫩如藕的美腿頓時暴露在季淵面前。陳宜寧氣惱不已,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