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謀 155 天子疑心_頁2
點,但允王興許就不同了……」
凌鈺望着父親,「爹爹,你知道天子的璽令在哪裏麼?」
圓肚道:「是陸公要你去取?他怎能讓你涉險!」圓肚不悅。
「他分身無術,這不能怪他,我知道璽令在胡姬手裏,可是我不知道胡姬藏在了哪裏。」
圓肚搖頭道:「璽令早已被天子拿回,在準備攻打魏國的時候。」
凌鈺錯愕:「在天子手中!」
「只是阿爹也不知曉天子將那枚璽令藏在了何處。」
凌鈺苦笑不迭,本是為了胡姬不受傷害她才想要儘自己的力量回胡王宮。可是此刻又說璽令在梁肆啟手中,她該後悔自己的一意孤行麼。既然事情已到這一地步,陸玦隨時可能有危險,沒有三國君上的璽令梁肆啟指揮不了護甲軍,但是若璽令在陸玦手中,說不定他可以讓另外兩國歸順自己。
凌鈺腦中突然一個激靈閃過,梁肆啟對陸玦見死不救,那麼另外兩國肯定會覺心寒!
原來陸玦要的就是這個結果!拉攏兩國,將來事成,他也正好有名正言順的反兵理由。
凌鈺已經說服了父親站在她這一邊,替她留意璽令的藏身之處。回到央華殿,凌鈺準備去休息時梁肆啟來了,她轉身行禮,「天子不忙於政務麼。」
「聽說你方才找了圓肚,可是有事?」
「只是想知曉天子在做什麼。」
「寡人在忙政事,此刻可以過來陪你了。」
凌鈺凝眸笑問:「是諸侯起兵叛變之事麼。」
梁肆啟挑眉:「圓肚告訴你的?」
「妾聽到宮人說漏了嘴,天子有大礙麼,曲國怎會起兵謀反?」
梁肆啟反倒一笑:「寡人很久沒有看戲了,此刻倒先看看這一齣戲也無妨。」
「戲?」凌鈺裝作訝然,「天子怎麼說這是戲?」
「陳碩此人城府極深,陸玦也不甘落後,野心太大。曲國與卞耶又相隔如此之近,他們二人若聯合起來反抗胡,說不定可以與寡人對上一兩場仗。他們想要演戲,那麼寡人就看戲好了。」似乎所有都在梁肆啟的運籌帷幄中,他略揚下頷,挑眉邪魅一笑。
他果真是懷疑的,不會相信陸玦與陳公,凌鈺故作震驚:「難道諸侯對天子有異心麼,那當如何是好!雲公呢?」
「雲公被寡人派去支援陸公,寡人就先看他們如何演這一場戲好了。」
「天子……」凌鈺暗暗留意起他的神態,「天子,諸侯起了戰事,那璽令如何辦,護甲軍豈不是調動不了?」
梁肆啟沉默一瞬,大笑着攬過凌鈺,「你有身孕,不必去想這些,寡人來陪你就寢,寡人肯定給你與孩子一個盛世天下。」
梁肆啟避開璽令不談,與凌鈺入睡,只是凌鈺一直睡不着覺,聽聞枕邊梁肆啟也還沒有入睡,她道:「天子,若胡不施以援手,曲國真的攻佔了卞耶該怎麼辦?」
「寡人不信陸公會如此無用,他的能力不止於此。」
凌鈺不解:「天子?」
「當年寡人見不得他與妻子恩愛,他竟沒有反抗,寡人就要看看他到何時才敢反抗。」
凌鈺震住,梁肆啟見不得陸玦與妻子恩愛,那是嫉妒麼,因為他自己得不到真愛,所以嫉妒?他就是想看陸玦跳起反抗,卻不顧及自己的國家麼?
將頭靠在梁肆啟胸膛,凌鈺道:「妾只希望天子能夠平安,天子一定要保管好璽令。」
「你不用擔心,寡人將他藏在了一個誰都想不到的地方。」
凌鈺的心一跳:「那是哪裏,妾也不知道麼?」
「快睡吧。」梁肆啟只是一笑,並未回她。
翌日,梁肆啟早早起來去處理國事,凌鈺也隨之驚醒,她梳洗妥後去找了父親。梁肆啟去了宣政殿召見臣子,凌鈺去往他的乾炎殿,在父親屏退了宮人之後,凌鈺小心在殿中尋找蛛絲馬跡。
任何可以藏身至寶的地方她都有仔細找過,甚至父親還拿出梁肆啟幾個暗盒的鑰匙,凌鈺打開一一找尋,都不見璽令的影子。她急起來,「爹爹,天子就只在這一間宮殿放東西麼?」
「天子平日都愛這裏放置重要東西,但璽令事關舉國兵馬,天子或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