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開胃菜，重頭原來在這裏等着我！說什麼不會把股份給外人……阮小姐……哈！資料呢！我讓你查的資料呢？！」

    傅萬成氣極反笑，漲紅的臉配上那扭曲的表情，顯得十分猙獰。

    「在這裏……」中年男人慌忙拿出自己一宿沒睡查出來的資料，雙手恭恭敬敬遞到書桌上，擺在傅萬成眼前。

    「我通過出入境那邊的調查，聯繫了日落國還有內地的關係，這份資料不算詳細，不過大致不差。阮小姐現在是日落國的國籍，她的祖父阮鶴年曾被日落國女王冊封為男爵、終身貴族。不過阮鶴年已經過世，阮家也沒了貴族的名頭……」

    傅萬成緊皺的眉頭微微鬆開了些許，打斷了手下的話，「等等，阮鶴年？獨與龜鶴年那個鶴年？原先是滬市人？」

    「是，就是那個鶴年，祖籍在滬市。阮小姐回國後，一開始也是去的滬市。」

    「阮鶴年……原來是他……」傅萬成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平緩了許多，把玩着手裏的沉香手串，「你繼續。」

    「我剛才之所以說阮小姐「現在」是日落國國籍，是因為她在內地的很多事情，我根本打聽不到，不出意外，她是要轉回夏國國籍，且同夏國上面的關係不錯。

    阮鶴年曾經在日落國包括米國等好多國家做生意，傳聞他的貴族頭銜就是做生意做來的。不過前幾年，他就開始變賣產業，他過世後，阮小姐接手也在變賣產業。但那些都是明面上的，阮家私底下有多少東西，沒人知道……」

    「跟傅家相比呢？」

    「……」

    中年男人此時的沉默震耳欲聾。

    光是明面上他知道的那些都不能比了，加上私底下的，拿什麼跟人家比。

    只是這些話他只能想想，不能說出來。

    「阮家現在只剩她一人了？」

    傅萬成的語氣沒變，但替他做事多年的人怎麼會發現不了，他此時的心情是愉悅的。

    「是，阮小姐畢業於哈佛大學，非常優秀。加上她的人脈和資金，這樣的孫媳婦世間難尋……恭喜傅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