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追婚:夫人,哪裡跑!墨雨柔蕭梓琛 775、咬你都算輕的了_頁2
梅竹馬嗎?你們兩家是不是認識好多年了。」
這時,昨晚識破馬斯年身份的那個男老師試探的開了口。
聽到這男老師的話,馬斯年點了點頭,正要回答,蕭映夕和顧今墨正巧走了進來,蕭映夕特意看了眼那個男老師,馬斯年注意到這一點,便沒有在回答那老師的話,而是直接走去了蕭映夕身旁。
「洛洛,你下來了,我正要上樓去叫你呢,過去吃飯吧,今天做了你最愛吃的牛肉湯。」
說着,馬斯年便要去拉蕭映夕的手,可誰知蕭映夕直接走開了,走到餐桌旁坐下,並招呼着眾人全都坐了下來。
馬斯年看了看自己握空的手,無奈搖頭,可抬頭看向蕭映夕的時候,卻又是滿眼的寵溺。
吃過晚飯,馬斯年早早的上了樓,剛才在廚房忙了一下午,一直站着,小腿有些吃不消,回到房間,他便坐在了沙發上,不停的揉捏的雙腿。
蕭映夕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馬斯年表情有些痛苦的窩在沙發上,下半身只穿着一條運動短褲,露出白皙纖瘦的大長腿,蕭映夕見狀,眉頭頓時皺到了一起。
馬斯年也沒想到蕭映夕進來時也不敲門,聽到聲音後,他也是下意識的想要擋住,他現在的雙腿肌肉還沒完全恢復,看上去瘦的像竹竿似的,有些嚇人,馬斯年並不想把自己病態的模樣給蕭映夕看到。
「知道自己腿不行還逞什麼強,馬斯年,這幾天請你老老實實在這待着,別沒事去搶周姐的活,你知不知你這樣讓大家都為難。」
馬斯年也是高估了自己現在的體能,如今感受到雙腿酸疼的難受,不用蕭映夕開口,明天開始他也不會像今天這麼積極賣力的了。
這時,蕭映夕已經來到了馬斯年跟前,剛才只是遠遠一看,可走進了,才發現馬斯年的這雙腿看上去有多麼的脆弱。
蕭映夕雖然不想承認,可心裏還是控制不住的擔心,最後心不甘情不願的關心了句。
「你這腿,沒事吧。」
聽到這話,馬斯年微微一笑,心裏無比滿足,雖然蕭映夕的表情冷冷的,可至少這話是在關心他。
馬斯年拿過一條毯子蓋在自己的雙腿上,說道。
「沒事,就是很久沒像今天這樣站那麼久了,還有些不適應,不過正好就當是復健了,舒陽說了,我這情況,繼續復健三四個月就能徹底恢復了,你別太擔心。」
「誰擔心你了,我只是不想擔責任,萬一你在我這裏出了什麼事,爹地媽咪那我怎麼解釋。」
說完,蕭映夕目光落在了茶几上的那幾盒藥上,頓時剛舒展的眉頭又皺到了一起。
「這些藥你每天都要吃嗎?」
馬斯年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回了句。
「嗯,至少還需要吃兩年,洛洛,你是不是心疼我。」
「你別誤會,我就是好奇,行了,我就是過來看看你身體怎麼樣了,既然沒事,那我回房了。」
說着,蕭映夕便要起身離開,可人還沒站穩,馬斯年便伸手將她拉入了懷裏,蕭映夕整個人直接坐在了馬斯年的腿上。
馬斯年生怕蕭映夕離開,在蕭映夕坐下來的瞬間,雙手環住了她的細腰,緊緊的摟在懷裏。
「馬斯年,你幹什麼,給我鬆手。」
「不要,洛洛,我就想抱抱你。」
馬斯年死乞白賴的摟着蕭映夕,也不管蕭映夕生不生氣,反正他就奉行一個宗旨,烈女怕纏郎,他就不信自己死纏爛打,還不能融化這個女人的心。
蕭映夕沒想到馬斯年這個不要臉,印象中這個男人最好面子,也是最放不下身段的人,可現在,只能用厚顏無恥來形容了。
蕭映夕努力的想要掙脫馬斯年,可馬斯年非但沒有鬆開,索性緊緊扣住了蕭映夕的雙手。
「馬斯年,你究竟想怎樣,別以為這樣纏着我,我就會原諒你,趕緊放開我,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蕭映夕實在掙脫不開,只能威脅馬斯年,可馬斯年聽到,卻是邪魅一笑,臉湊到了蕭映夕的面前,在她耳邊呢喃道。
「哦,那你喊啊,反正他們都知道我在追你,或許還會以為這只是我們兩之間的一種情趣呢。」
平日裏不苟言笑的男人居然說出這麼曖昧挑逗的話,蕭映夕再一次刷新了對馬斯年的認識。
耳邊,清晰的感受到馬斯年嘴巴一張一合間吐露的氣息,蕭映夕的耳朵本就敏感,被馬斯年這麼一逗,頓時感覺全身酥麻。
不過蕭映夕還算理智,眼看這男人軟硬不吃,蕭映夕心一橫,趁馬斯年不備,一個轉身,直接咬在了馬斯年的鼻子,頓時留下清晰的牙齒印。
蕭映夕這一下,可是沒怎麼留情,疼的馬斯年不得不鬆開了手,也就那一瞬間,蕭映夕靈敏的從馬斯年身上站了起來,看着馬斯年捂着自己的鼻子,一臉氣憤的瞪着自己,蕭映夕直接翻了個白眼,一臉得意的說道。
「這是你自找的,活該,馬斯年,以後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只會咬的比這次更重。」
「蕭映夕,你屬狗的嗎?怎麼這麼愛咬人。」
馬斯年想起自己幾次逗這個女人,好像最後這個女人都會咬自己,馬斯年嚴重懷疑蕭映夕是不是投錯了胎。
聽到馬斯年的抱怨,蕭映夕冷哼一聲,滿臉不屑的說道。
「對付你這種癩皮狗,咬你都算輕的了,以後離我遠一點。」
說完,蕭映夕一溜煙的跑出了馬斯年的房間,關上門的那一刻,蕭映夕還覺得自己心跳劇烈。
離開馬斯年房門口的時候,蕭映夕轉身看了眼身後,嘴角微揚,幽幽的說道。
「馬斯年,看你以後還敢欺負我。」
雖是一句抱怨,可說的卻十分的嬌媚,再看那春心四起的臉蛋,要說蕭映夕還在生馬斯年的氣,鬼才信。
房間裏,馬斯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臉上絲毫沒有氣氛的情緒,倒是滿眼的寵溺,似水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