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的，要糟糕的多。

    「你怎麼進來了？」見楚楓進來後，牛鼻子老道有些不高興。

    「前輩，先別說話。」然而，楚楓卻根本不理會牛鼻子老道是否高興，而是直接來到牛鼻子老道近前，釋放出結界之力，幫助牛鼻子老道療傷。

    此時，楚楓內心複雜，臉上更是佈滿慚愧。

    牛鼻子老道，雖然長相醜陋，年齡也很大，可是平日裏說話，卻是底氣十足，更是笑口常開。

    可此時的牛鼻子老道，卻是非常的虛弱。

    楚楓知道，牛鼻子老道之所以會這樣，乃是因為他幫助楚楓和楚靈溪淬鍊所致。

    從一開始，楚楓就意識到，牛鼻子老道幫助他和楚靈溪加快淬鍊速度，會對其自身造成損耗。

    但此時見到牛鼻子老道之後，楚楓才發現，這損耗可比他想像的還要嚴重。

    楚靈溪錯怪牛鼻子老道了。

    牛鼻子老道絕對沒有騙他們，否則牛鼻子老道，不可能這樣幫助他們。

    不過，楚楓在幫牛鼻子老道療傷的同時，目光卻也無法從牛鼻子老道的身上移開。

    雖然，牛鼻子老道此刻很是虛弱。

    可是，牛鼻子老道身上的傷痕，卻是更加觸命驚心。

    那是舊傷，但這舊傷卻是遍佈全身，就好像牛鼻子老道的身體曾經碎裂過，然後又一點一點，重新拼接而成的一樣。

    那傷痕不簡單，否則不可能連肉身都無法修復，至今還如此明顯。

    楚楓猜測，牛鼻子老道曾經，定然是遭受過重創。

    那一定非常的慘烈，儘管眼前的只是舊傷，但楚楓卻也能夠想像當年的牛鼻子老道，經歷過什麼。

    楚楓甚至覺得，牛鼻子老道現在還能活着，就已經是奇蹟。

    也許…這才是真正的死裏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