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見到你時拍的照片，從你9歲時一直到17歲時所有我親手拍的照片都在裏面。」

    葉海波說着：「哦，對了，笙笙，你或許不知道，我從你9歲時就認識了你。」

    「我第一次見到你是在a市，那個時候我從來沒有來過你們z國，一個合作夥伴介紹我來a市逛一逛。」

    「那天酒局結束，我保鏢開的車堵在路上一直沒到，我在餐廳等着，看到了在一個小巷子裏打架的你。」

    「你身上不服帖的穿着校服，隨意的扎着頭髮，我只能看到你的側臉，雖然天色有些晚了，但是透過路燈，我還是看出了你長得很白，側臉很美。」

    「那時候你身上的氣質與現在完全不同，以前你似乎不把一切放在眼裏，渾身都豎着刺，不讓人靠近。你們a市的人似乎都是土裏土氣的，但是你不同，你的身上不知有什麼魅力，讓人想要一直盯着。」

    「你單手抓住了對方的脖子，輕輕一用力就把對手舉了起來，你身後跟着的小弟們都在替你歡呼。你只是一甩，把那個人扔在了地上。對方像螻蟻，你像是掌控一切的勇士。」

    「別人在歡呼，你的臉上卻看不住什麼喜悅的情緒，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了我的目光，穿過人群看向了我，我那時候還是醉着的，隔着人群看到了你漆黑平靜的視線，我似乎瞬間清醒了，醉意消失的無影無蹤。」

    「笙笙，你的眼神那一刻直擊我的內心。」

    葉海波說着，當年的場景重新浮現在了眼前，一切仿佛是昨天發生的一樣。楚笙的模樣讓他太過印象深刻了，以至於讓他記了這麼多年。

    葉海波回想起楚笙的眼神，依舊覺得沉醉。

    「你身後的人掙扎着想要起來，你像是可以看到背後一樣，反腳一踹就把對方踹了出去，那個人被踹了幾米遠。」

    「你們沒再理會那個人，一群人熱鬧着離開了，我似乎隱約聽到了你們打算去吃燒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