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點關係。

    不過雖然不喜歡，但也沒必要敵視。

    他干好他的活，拿好他的錢，其他事都跟他無關。

    依舊是簡短的自我介紹，程翼去了試衣間。

    房間裏只剩下化妝師和江與趙溫汾幾人。

    正如江與說的那樣，他沒有必要化妝，那張臉生的已經無可挑剔了。

    化妝師給他做了個髮型，根據服裝主題，給江與畫了個眼影和口紅。

    口紅是很粉嫩的櫻花色，江與有那一刻想拒絕。

    但一想雲扉，少年一咬牙。

    他塗。

    ……

    等江與換好衣服，化妝間裏已經空了，他跟着工作人員走進拍攝區域。

    一進去，江與首先看的就是攝影師旁邊的幾個座位。

    卻沒看到想要看到的人。

    江與臉上的笑霎那間全部消散，眉頭緊蹙。

    雲扉不是說她會在這裏的嗎？

    「姐…雲總呢？」江與問跟在旁邊的人。

    「雲總啊？隔壁攝影棚出現一些問題，雲總過去處理問題了。」

    出現問題？

    程翼不像是會出岔子的人，那就是趙溫汾了？

    那個男人……

    微微垂眸，碎發掩住他如濃墨般幽深的眸。

    江與說的不錯，確實是趙溫汾。

    十分鐘前，等着江與出來的雲扉見助理吳蜜快步過來。

    「雲總，趙溫汾那裏出了點事，拍攝無法繼續了。」

    所有事情都是計劃好的，不容半分閃失，如果拍攝卡住，那宣傳也得往後推，後面的一切計劃基本上就作廢了。

    雲扉皺眉，「怎麼回事？」

    「不知道怎麼回事，服裝不能穿了，上面有剪刀剪過的痕跡……」

    這裏的每件衣服只有一套，另一套成衣在辦公室，如果去拿，需要一個小時左右。

    當然，這不是最關鍵的。

    關鍵的是，誰劃破了衣服？

    調查這件事有點困難，成衣都在試衣間，這裏面肯定沒有監控。

    只能從外面有攝像頭的地方開始查，雲扉給工作室的人打了電話，讓他們把衣服送來，然後一眼不眨地看着監控視頻。

    這個時間段試衣間門口人來人往，人流量很多，他們臉上又沒寫着『我是兇手』四個字，很難分辨出誰是劃破衣服的人。

    看了二十分鐘都沒看出什麼。

    「雲總，這……」

    雲扉神色淡淡，「視頻放慢，繼續看。」

    趙溫汾站在旁邊，聞言回頭看了眼角落，與那人對上視線，又若無其事地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