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釣系美人開撩後 她真漂亮_頁2
也沒找到陳權興,死不見人活不見屍的。
就這麼一個人突然消失,雙方動用了所有人脈查找。
或許是因為易家留下來的種種突發事件後遺症,他隱隱覺得不安,這種感受帶給他比以往事發還要強烈。
閔行洲如是。
因為經歷過,如今哪怕風吹草動都讓兩個男人着了魔似的找人,從歐洲問到北美洲。
易利頃撥通了林煙的號碼,可是凌晨四點,她醒了麼,她才剛睡着,沒接到這通電話。
秦濤是被小庭院內豪車集結的聲音和討論聲吵醒的,隨意披上衣服,揉着眼睛下樓。
天色昏暗,屋裏也沒開什麼燈,易利頃一向喜歡呆在昏暗的環境,從綰綰離開後,他不愛開燈的臭毛病更加明顯。
大廳內都是人,交談聲很低,氣氛滿是凝重。
「你們到底怕什麼,萬一陳權興只是害怕蹲大牢才躲起來呢,至於大半夜的這樣嗎。」秦濤說着,大概是剛睡醒,人說話還犯傻。
「你懂什麼,連閔行洲都沒找到他。」
黑暗中,投來易利頃寒潯潯的眼眸,夜晚他很少佩戴眼鏡,那雙眼睛淬在血色中,暴露他的本色。
這是易利頃在外面面前表現出他另一面的爆躁和陰毒。
往日的斯文儒雅半點不剩。
他重新戴上眼鏡,看着窗外的夜景,秦濤的話也對,他們到底怕什麼?
怕陳權興會絕境裏拉上人要挾陪葬,當一個亡徒被逼上梁山絕路,做出來的事會很極端。
只差一點,陳權興就進監獄了,可是陳權興總有他的門路逃之夭夭。
易利頃接過風衣外套,安排好孩子留給保姆,徑直邁步出門。
「不是。」秦濤挨在樓梯口追問,「你們這大半夜的要去哪裏?」
「不是逃出國了嗎。」秦濤不懂了,他們到底在慌什麼。
閔行洲也是。
一個陳權興不見,連港城世家大族都大動干戈,都沒睡覺呢。
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怕。
易利頃幽幽地說,「萬一是他故意放假消息他並沒有出國呢,萬一他想拼死一搏呢。」
秦濤覺得易利頃想太多。陳權興真有那個天大的本事也不至於走到破產的地步,也不至於用上美人計攀閔行洲。
可又感覺,你媽的,那是個能殺原配奪財產的人。
易利頃連夜趕去港城,但是沒見到閔行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