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釣系美人開撩後 不吃歸不吃,東西我要_頁2
,易利頃遞一副手套給她:「嗯?幫我敲碎冰塊。」
那麼多菜他一個人應該忙不過來,陸小姐她們胃口很大的,林煙戴上手套,拿廚房工具敲敲打打。
「你們玩的時候都吃什麼。」
「想到什麼吃什麼。」
易利頃才想起,隔壁房子門口停的那幾輛車已經積塵,應該是常點外賣,這幾個女孩子玩的時候挺放縱,認真工作的時候生人勿進。
他問:「你們公司不忙?」
林煙抬手擦汗:「公司就我一個大刺頭,拔了就沒那麼多事處理。」
他看她不語,安靜下來,扭頭各忙各的,就好像那天的事沒發生過一樣,林煙倒希望一直這樣,沒曾想,易利頃就沒放過。
「那天的事,想通沒。」
林煙果斷:「我拒絕。」
他笑,平平淡淡又不懷好意,其實他能料到的結局,林煙什麼態度他清楚,還是要提醒一遍,提醒你他認真的,給她一個底。
原本他想等,再等下去,她在閔行洲那頭會出現意外的,雖說閔行洲心裏有別人,不肯放手實在令人捉摸不透。
噗通幾聲,十斤重的真鯛魚和章魚交纏,從吧枱摔下,在林煙腳底亂蹦亂跳,她驚得雙腳跳起來:「它們想吸走我鞋。」
軟綿綿的。
那一種慌張,莫名有幾分勾魂。
易利頃彎腰,刀背敲暈魚頭,挺狠,魚滲血了都,他提起拋進水盆,同樣,那隻大章魚被他斬掉觸角,一扔,他從頭到尾眼神放空,沒什麼變化。
這下,兩個都老實。
林煙腳下燙着一絲血,以及魚頭被敲爛的碎沫,斯文的男人,下手蠻陰毒。
他洗手,聲音低:「嚇到你了?」
林煙搓了搓手,箱子裏活物太多,時不時探出頭,蹦出來,張牙舞爪。
「它們就是太鬧。」
易利頃撈起林煙的手,褪下她的手套,「出去等。」
邊上一直有廖未芝存在,說是在切果盆,其實在默默圍觀,倒是對易利頃有種莫名的欣賞,頭一個敢來閔行洲跟前要女人。
說愛,他還真沒有過程,直攻,侵略。相處時又有分寸,不會讓女人不適,同樣很懂照顧女人的情緒。
那種又溫柔又腹黑。
哦,那隻章魚是他故意放出來的。
只是他一旦不看林煙,那雙眼寒浸浸,飽經世故的銳利。然後吧,當他看林煙時,變溫和,且帶了點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