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了。」

    他想起久久說過好多次，她的媽媽是仙女，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媽媽。

    大概，在每個孩子的心中自己媽媽都是最好看的吧。

    不過……

    久久倒是跟她媽媽長的一點也不一樣，大概……是像她父親。

    「你住院的時候，只有媽媽在嗎，你爸爸呢？」

    這話讓宋錦書和珍妮姐嚇得紛紛心頭一緊。

    久久稚嫩的小臉上頓時露出失落的神色，低下頭：「我……」

    宋錦書連忙打斷久久。

    「她爸爸在國外，我帶着孩子回來旅遊的，他工作忙，就沒跟我們一起過來。」

    她低下頭，柔聲哄道：「久久，別不開心，下次，我們一定讓爸爸跟我們一起來好不好？」

    宋錦書心臟狂跳，幾乎要從嘴巴里飛出來。

    她不知道久久會不會配合自己。

    久久那么小，她萬一根本不懂，反問一句：可是媽咪，我沒有爸爸呀？

    那……大家就全完了。

    一起去死好了。

    久久抬起頭，歪着腦袋，小臉上滿是困惑不解。

    「可是我……」

    宋錦書笑眯眯：「你忘了，我們來的時候，爸爸還說，等回去的時候，可要千萬給他帶禮物啊！」

    她表面上看起來，還算平靜。

    可是心裏卻已經快嚇到休克。

    「可是……」

    宋錦書再一次打斷孩子的話。

    「別跟你爸爸生氣了，他要掙錢養活我們，很辛苦的，你乖乖的聽話，你忘記啦，你答應過媽咪的，不管媽咪說什麼，你都會聽的？」

    她可以的加上了最後一句話。

    她在提醒久久，媽咪不管說什麼，你都要聽，你答應過我的。

    也許是久久太過聰明，也許是，宋錦書最後的提醒真的有用。

    久久低下頭，摳着自己小手，過了會兒悶悶回答。

    「嗯，久久答應過舅舅的，在他不在的時候要保護好媽咪，媽咪說的話，久久都會聽的。」

    這話仿佛是在宋錦書的心頭狠狠抽了一下。

    疼的她心臟痙攣。

    她對不起孩子，讓她在這個年紀便撒了謊。

    可是，她真的沒辦法！

    她在心裏不停的說：久久，對不起，媽咪也不想這樣的，不要怪媽咪……

    久久咬着手指，悶悶不樂回答：「叔叔，爸爸好忙，沒有時間陪我。」

    這是謊話。

    她知道，所以，她說的很不自然，咬着手指，不敢抬頭。

    她從來沒見過自己爸爸的，媽咪也沒有說過。

    久久心裏其實一直都渴望爸爸，但是，賀蘭遇私下，跟她說過好多次，說不要在媽咪面前提爸爸，不然她會特別傷心。

    這話久久一直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