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息:「原來分身便是分身。始終有差別……」

    「但這只是系統機制的約束。在試驗時空的湯馬士，他就是一個完整的主人……身份、能力和權力都一樣的……」

    我懂！一個軟件程式的副本拷貝，也就是那個程式，當然是一樣的。你把兩個程式文檔如何比較、分析，都只會是相同的程式，直至它們經歷了不同的修訂……

    就像現在的王小龍，又得到了湯馬士沒有的經歷……

    因為大膽的大嘉在小嘉意識沉睡後，竟然趁着機艙內漆黑一片時，摸到他的座艙里了。

    ……

    這是一班飛往東歐的航班。

    飛機上乘客很少。

    頭等艙乘客更少了。

    三更半夜的也沒有人不識趣來打擾他倆。

    xxx

    ……

    兩人事後緊擁在一起睡。

    王小龍抱着大嘉柔軟的腰肢，心裏卻在想着到波蘭找尋小嘉生母的事。

    有些事，他沒有詳細告訴小嘉。

    透過徐律師神通廣大的關係和能力，居然真的找到了小嘉的生母，而且還傳來了照片。

    雖然只是一張十多年前發黃的舊照，而且只看一眼，王小龍便肯定這位看似二十來歲的金髮少婦便是小嘉的親生母親。

    因為她活脫便是年青時的蘇珊，相中人親切的微笑，活潑開朗的美顏，跟喪屍末世時空裏大嘉給他看過的照片實在太像了。

    大嘉當場感動得流下淚來。

    兩人便決定先飛住東歐，帶小嘉探訪了蘇珊後才回國。

    這樣做也可避免給敵方以為他攜帶了什麼機密才急於回國。

    「果然小昭妳留了心眼在這裏，連小嘉的母親也安排好了……」

    此外，也有一個不去不安心的理由。因為徐律師告訴他，蘇珊現在原來是在精神病院。

    「王少，有一個很不好的消息。嘉芙蓮的母親蘇珊患有嚴重的抑鬱症，醫生判斷是一種嚴重精神分裂症，並且有嚴重自殺傾向。至今她都不肯透露誰是嘉芙蓮的生父。」

    「她是否常常說見到未來末世？到處是喪屍、異獸、吸血鬼之類……」

    「咦？！王少你怎麼知道了……哦！我懂了……」

    徐律師也並非完全無知，王小龍有神秘背景。作為他母親的遺產託管人，她多少也知道了一點王氏家族的背景。

    她只道王小龍透過自己的渠道也進行了一些調查……

    「她最近的情況很不妙。」徐律師似乎刻意表現她得到更多深入資料的能力。「她表現了暴力傾向，在濫藥和與人暴力衝突後，腦袋意外受到了重擊受傷。她……她至今昏迷不醒……」

    「噢……」王小龍懂了。

    這樣直接方便大嘉的母親蘇珊附身具現在現實世界小嘉的生母身上。

    這個安排，太奇妙了！

    XXX

    下了飛機，離開華沙蕭邦機場。

    由預訂的酒店貴賓專車接到酒店。

    令大嘉感到驚奇的是，沿途風光竟然與喪屍末世幾乎沒有什麼大變化。

    波蘭人對傳統建築和文化的保育重視可說是做到極致了。

    到達時間已太晚，兩人只好先入住房間。等待明天由專人接待帶去精神病院探望小嘉生母蘇珊。

    巧合的是，蘇珊竟是被關在桑多梅日的某間精神病院。從華沙開車過去也要兩、三個小時。

    在酒店餐廳吃完晚餐，兩人回到房間。因為身在外國，王小龍訂的是雙人總統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