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選擇往合理的方向去解釋。

    心臟像是吸了水，微微有些發脹，酸澀又緊張，謝長則呼吸很輕，聲音也很輕，「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隱瞞你。」

    顏汐愣了愣，沉默了片刻才嘆息了一聲，「所以，原來不是我以為的那樣嗎？」

    摟着自己的手臂力道更緊了些，腦袋貼着對方的胸膛，能清晰地聽到心臟不規律又紊亂的跳動。

    謝長則：「不是的，一個億資金，不是科研的報酬，我沒有那麼天才。」

    他的研究方向就只有抗癌中藥丸，根本不存在其他的研發方向，在這方面不僅賺不到錢，反而一直都要花錢。

    顏汐當然也清楚，QC實驗室是母親投資的，一直有成果產出才能保持良好的盈利，但對科研工作者來說，一個億的資金，已經很誇張了，除非手握很重要的專利。

    然而謝長則的抗癌中藥丸的專利暫時還沒有變現。

    顏汐：「嗯，那我就應該往另外一個方向猜想了，其實你才是蘇慕表哥的幕後老闆吧？還有雨森集團，你有股份？」

    謝長則：「雨森集團駱成洲欠我人情，我只佔了6%的股份，不算什麼。」

    頓了頓，他又急忙道，「我跟駱成洲的私交僅止於此，我從沒想過謀算顏家財產。」

    霍子昂的話，在當時的場景聽上去很可笑，顏汐不可能採信。

    現在卻是他的危機，必須解釋清楚，不能讓顏汐心裏留下哪怕一絲的疑慮。

    顏汐想了下，平靜地說：「你要真是謀算顏家財產的話，那犧牲有點多，前不久幫助顏氏集團的不明勢力就是你吧？投入了好多資金呢，顏家破產你恐怕要血本無歸。」

    她之前就很疑惑了，到底哪裏來的不明勢力在幫自己。

    尤其是那天自己受傷住院，根本來不及佈局，祁連帶着人發起攻擊，反而折戟沉沙，被坑了一把。

    她後來復盤了一下對方的招數，犀利果決又劍走偏鋒，根本不是中規中矩的凱文的手筆。

    祁連貪心不足又貪功冒進，會被狠狠撕咬下一塊肉來，一點都不冤。

    「對了，春蕾慈善晚會以我媽媽的名義捐贈的那一個億，也是你的手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