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不了。」

    頓了頓，他看着顏汐，「就算能攻破防火牆，未必是壞事。有些人，可能要自食惡果。」

    ——

    陳香香拿到頭盔，也一籌莫展。

    她感應得到系統，可是卻仿佛隔了一層什麼，無法將系統喚出。

    祁連微微眯了眯眼：「所以，我廢了一顆棋子搶到的頭盔，結果你居然用不了？」

    陳香香簡直渾身要冒冷汗：「祁叔叔，再給我點時間！對了、您能不能再找些電腦高手……」

    祁連冷冷地看着她：「你最好別耍我。」

    陳香香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看見來電，心臟砰砰跳了起來。

    這個號碼她認識……是謝長則的。

    當初為了接近謝長則，她費盡了心機，對方的手機號也一直牢牢記在腦海里。

    可惜的是，這個人不是自己可攻略的對象，而且還一直不買自己的賬，後來她就乾脆放棄了接近謝長則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難道謝長則是來斥責自己的？想到對方屢屢幫助顏汐為難自己，她就覺得委屈。

    原本想要掛斷，卻還是鬼使神差地接通了。

    她想要聽聽謝長則到底想要說什麼……為什麼今天臨走的時候，會忽然關心自己。

    「頭盔在你手上吧，陳香香。」謝長則優雅又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頭盔上有防火牆，你拿不到那個智能系統的，不過我可以幫你。」

    陳香香：「你想幫我？為什麼？」

    她心裏升起幾分騏驥，難道，謝長則是終於受夠了顏汐的強勢和粗暴嗎？

    謝長則：「快點，把頭盔的電源打開，我馬上連線關掉防火牆。」

    陳香香不敢廢話，趕緊照辦。很快，隨着那邊敲擊的聲音，某種無形的阻礙猛地潰散，陳香香感覺大腦嗡地一聲，熟悉的機械聲在腦海里響起。「宿主您好，我是萬人迷系統，數據正在加載中，請稍後。」

    「已經可以了嗎？」那一邊，謝長則的聲音傳來，「可以的話，把頭盔還到顏家。」

    陳香香遲疑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一個巨丑的頭盔，她留着也沒必要。

    顏家那邊已經報警，警方找上門是遲早的事情，不如賣謝長則一個人情。

    「謝謝你啊謝長則。」陳香香唇角忍不住翹起，斟酌着想說些什麼，「為了感謝你，我想請你……」

    「嘟——」電話已經被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