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然。」段天狼聳聳肩，「難道還能打電話叫別人寄到我們的郵箱嗎？」

    龍過海馬上又問道：「既然我們可以去偷別人的資料，那我們又怎麼防範別人來偷我們的資料呢？」

    「沒錯，這地確是值得擔心地問題。關於這個，我已經想過了，我們需要在美國需要一台獨立服務器。我將親自給這台服務器做安全工作。所有與該計劃有關的資料都存放在這台服務器里，我會給它設計一套可靠地保安程序，確保只有我跟陳燁兩個人可以進入這台服務器。」說到這裏，段天狼看了看龍過海，「為了完善這套保安系統，我需要你儘量給我一共多一點陳燁的資料，他的相片，履歷，論文，以及生活中各種瑣碎的趣事。如果可以有生活錄影的話，那就最好不過了。」

    「你要這些東西幹嘛？」龍過海不解地問道。

    「僅僅只是靠常規密碼的話，就算是再複雜，我也擔心不夠安全，所以我想要設計一套為陳燁度身定造的智能密碼。每當你想要進入這台服務器的時候，你除了需要輸入一個複雜的混沌密碼之外，你還將被問到三個隨機的問題。如果這個人是陳燁的話，那麼他就一定可以選到正確的答案，而如果他不是，他就會選錯。」

    「那如果他一不小心選錯了呢？」

    「這種誤差的可能性，程序也會計算在內的。」

    「真是不可思議，聽起來簡直就像是巫婆一樣，你怎麼知道陳燁的心裏在想什麼呢。」龍過海不敢相信地搖頭道。

    「人腦就像大自然一樣，看似毫無規律，但是其實還是有着根本規律的，只是我們沒有察覺而已。如果對方配合的話，那麼多角度的充分觀察，是很容易發現他的行為規律的，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也並不難做到。不過，前提是，你要提供給我足夠的資料，另外，在製作過程中，我可能還需要他來測試這套程序。大概……會需要他測試六到十次吧。」

    「你的這套安全系統全部做好，大概需要多久？」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兩到三個月吧。另外，我想你該提醒他一下，安全系統不止是計算機，他自己也是安全系統的一部分。我到時候會交一份詳細的保密手冊給他，讓他儘量按照保密手冊上所說的去做。」

    「我會跟他說的，他是個很謹慎的人，我覺得問題不大。」龍過海說着，舒了一口氣，「天狼，我剛才聽陳燁演講說，這個計劃在這個世紀，乃至下個世紀都不大可能成功。那麼，現在我們來做？我們的進展會有多大？」

    「陳燁所說的，是完美境界，那自然很難。細胞晶片的發展也是有多個階段的，從低到高，剛開始只是增加計算速度，後面才可以逐漸智能化以及擁有其他用途。我們剛開始只是希望他製造出儘量高速穩定的計算機晶片，在硬件上給我提供足夠的支持而已，所以應該不會有多難。如果順利，說不定兩三年就會有不錯的成果。」

    「兩三年？」龍過海嘖了一聲，「還真是漫長啊。」

    「大海哥，科學研究可不是炒外匯，哪有那麼快。如果沒有全世界各方面最新資訊的支持，十年都未必有大進展。兩三年已經是很樂觀的估計了，如果中間出什麼紕漏，說不定耗費的時間更長。」

    「對了，我很想知道一件事情，如果陳燁的這個細胞晶片如果兩三年後真的搞出來了，那麼……有沒有可能實現商業化？」

    「這個我不知道，實驗室的產品和流水線上的產品有很大的差距。不過……」段天狼想了想，「從理論上來說，應該是有可能的。據我所知，ibm的實驗室也在做細胞晶片的研究，如果不可能商業化，他們做這個研究幹什麼？」

    「有可能商業化啊？」龍過海連連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真的開始有點感興趣了。」

    兩人正談論間，榮譽教授的授予儀式已經結束了。

    龍過海於是趕緊對段天狼說道：「你先跟修源回去吧，我今晚請他吃飯，回去跟你說情況。」

    說着，龍過海匆匆轉身，重新走進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