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態道。

    厲佩英的鼻子更酸了，她伸手抱了抱司北洲和司青溪，「你們都是好孩子……」

    「你們還比不過這三個孩子——」司鶴松怒斥道。

    司如川和萬淑容都低下了頭。

    當年萬淑容以為，只要聶淑清死在那場大火里，她的丈夫司如川就能死心，從而把精力放在他們的小家庭上……

    可是她不知道，就算聶淑清死了，在司如川心中，永遠有一個位置，別人踏不進來，只屬於聶淑清一人。

    當年衛生院爆炸後，司如川的公司規模越來越大，加上自己是司家人，能接觸到上流社會的圈子，他不斷結交權貴壯大自己，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和各個志同道合的人、組織合作，其中就包括鬼盟……

    表面上他是與世無爭的大房，實際上他的勢力瘋狂滋長，早已從幼苗長成了參天大樹。

    這時，厲佩英紅着眼眶看向萬淑容。

    「如川沒有盡到一個丈夫該盡的責任和義務，確實是他不對，身為母親，沒有把他教好，身為婆婆，沒有及時覺察到你的情緒，讓你受了這麼長時間的委屈，在這裏，我跟你說聲對不起。」

    厲佩英突然彎腰，向萬淑容鄭重其事地道歉，反而讓萬淑容受之有愧。

    「媽……」萬淑容急忙上前扶她，「不關你的事……」

    這些年，婆婆已經對她很好了！

    不止婆婆，公公也特別疼她，可以說拿她當親女兒！

    之前她沒有因為家業分配不均這件事痛恨公公婆婆，就是因為他們對她好……

    厲佩英心疼又難過地看着眼前的兒媳，「如果我知道你過得這麼痛苦，其實我更支持你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