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道：「我，我，我看是發燒了，像開水。」

    「沒，沒，沒有。」

    「有，有，有的。」

    「你，你幹嘛學我說話？」

    「我還以為你是故意的呢，好歹也是一個校長了，連說話都結巴，怎麼給學生上課？到時候學生以為你就是這麼教的，就喊，老，老，老師好，我，我，我要尿，尿，尿……尿褲子裏了。」

    裘小雲被說面紅耳赤，也笑出聲來。

    終於被一番插科打諢的，緊張消除了大半。

    「陳大哥你討厭，我才不是結巴呢！」

    「不是結巴最好！看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頭上都長角了。」陳言伸手按在她額頭腫起來的地方，輕輕按揉，「怎麼樣？」

    「疼，嘶！」

    「疼就對了！讓你記住一個道理，額頭沒有木頭硬。」

    裘小雲咬咬唇，眼眸流波，沒有說話。

    她也想起了那個晚上。

    「陳大哥，我辜負了你的期望，二中……我實在沒辦法繼續呆了。」裘小雲委屈的說道。

    「沒事，不呆也可以，但在這之前，你的委屈，我負責幫你討回來。」陳言道。

    「陳大哥……」裘小雲眼淚奪眶而出，人也趴在了陳言的身上。

    陳言的手頓了頓，接着，大大方方摟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