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了,京圈權臣都是我的學生! 307走,大堂是個乘涼的好地方
鳳山縣的知縣呂無量撅了撅嘴上兩撇小鬍子,不悅的看着衙門口,大聲怒斥道:「什麼人在大聲喧譁,尋釁滋事。
抓住打一頓板子,關個十天半個月,讓他們長長記性。」
呂縣令一聲令下,從衙門裏又衝出來十幾個衙役。
剛才推到一邊的四五個衙役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們也明白這位方娘子是個好的,不過是因為長期勞務,青春流逝,花容不再,被自己那個薄情的夫君嫌棄。
因為方娘子在他窮苦時下嫁,之後上孝敬公婆,下友愛小姑,一向在四方八鄰中頗有賢名。
他夫君不好明着休棄。
最近聽說那男人在外養的美嬌娘,已經懷孕快要臨產,鬧着要正妻之位。
這個叫馬大河的男人,得知呂縣令是個貪污的人,就花銀子賄賂了他,誣陷自己的娘子偷男人。
他不知從哪尋來一個男人,半夜闖進妻子的房間,自己給自己找了一頂綠帽子戴。
不過畢竟他們也只是小小的衙役,平時全靠這份差事養家餬口,他們除了聽吩咐又能如何?!
安歆他們這次出來並沒有帶侍衛,蕭溫柔也因為不想看見她,沒有和他們一起出來買東西。
衙差衝出來把群毆幾個猥瑣衙役的封宇修,單永貞,池嵐,李鑫,昆銳,沈文軒,還有一個不怕事的公孫攬月,七人團團圍住準備抓住他們打板子。
這幾個在沒遇見安歆這個老師前,可是勵志要做京城紈絝的人,就連公孫攬月也在自己武將家出身的母親教育下,不是一個守規矩的人。
這些人不說是在京城裏橫着走的存在,以往也不是什麼好鳥,妥妥官宦人家的富二代。
平時京城裏的一些小官他們都不放在眼裏,這時又怎麼會怕這些衙役。
封宇修一副吊兒郎當的仰起下巴:「小爺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多衙差熱情的包圍,這感覺還真他娘的不爽。」
「誰不是呢,」單永貞摸着下巴,眼神冷漠的嘖聲道:「看來某人管轄的屬地也不怎麼樣,竟然還出現這等事。」
此時封宇修和池嵐幾人才想起來,鳳山縣屬於皖州府的管轄範圍內,而單永貞的父親就是皖州府的知府。
不過知道一些單家情況的封宇修幾人,沒有接他這個話,畢竟他們看出兄弟此時的心情並不好。
安歆看見那群衙役要朝着封宇修他們動手,知道他們六七個人合夥揍那幾個衙役還行,對付一群衙役就有點勉強。
於是對着跟來的劉伯星和陳琪寶抬了抬下巴。
兩人秒懂,陳琪寶曾經那一是跟尉遲奕幾人,並稱過京城小霸王的人物。
領先師兄劉伯星一步,上去二話沒說就撂倒兩個衙役,那打架的架勢相當熟練。
接着就是兩隊人互毆。
安歆就看見力氣不如人的池嵐繃着一張小臉,揪住對方一個身材高大衙役的頭髮,好像有多大仇多大怨似的死命拽着不放。
而同樣是文臣家力氣不如人的沈文軒,躲在其他人身後,偷偷的下黑手。
還有昆銳和陳潤澤幾個,什麼撩陰腳呀,抓脖子呀,那也是小動作不斷。
安歆扶額「」她都帶出來一群什麼鬼。
沒事,安歆安慰自己,打架麼,不管用什麼拳,打贏了是王道。
而這時候那個掙扎脫開衙役桎梏身體瘦的乾癟,滿臉枯黃,手指粗糙,滿身狼狽的女子,留着淚,攙扶起自己摔倒在地的老母親。
兩人顫顫巍巍的走過來,她放開老婦人後,跪在了安歆面前:「姑娘謝謝你的幫忙,你還是帶着人離開吧。
遇到這樣薄情寡義的夫君和如此是非不分的父母官,是奴家的命不好,實在不行大不了奴家一死,也不能因為我的事連累了你們。」
女子說這話時眼神里閃過死志,可在聽到身後老母親壓抑的哭聲,她眼中又透露出濃濃的愧疚,同樣趴伏在地上痛哭不已。
安歆看見女子被現實狀況壓垮,無力反抗的悽慘模樣,心中也不由動容。
這時候那位高高坐在大堂上的呂縣令,還有那個狀告自己妻子偷漢的男人,終於捨得走出衙門大堂,被烈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