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救贖筆記 第一章 幼兒園殺人事件_頁2
着現場,結結巴巴的開口。
這一轉變是誰也沒想到。
在大家都以為郝良吉要殺掉孩子的時候,他反而鬆開了左手,右手的尖刀抹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倒下的同時還露出了解放的笑容!
一時間整個場景如同靜止一般,都還沒有從這場變故中清醒過來。
文西趕緊收起手中的槍支往兇手身邊走去,鮮血順着雨水不聽的流,如同身處在紅色的海洋里。
一邊走一邊指揮着:「宴森,讓他們去做筆錄然後讓群眾們都散了!」
「是隊長!」魏宴森小跑過去,讓一些目擊者做筆錄去了。
范雨安知道這次自己拍攝的是個大新聞,還能作為頭條刊登的。給自己得搭檔王松使了一個眼神,準備去採訪出現場的老熟人文西刑警。
「文警官,你能講講這個案件嗎?」麥克風以及攝像機對着文西,勢必要他交代出一些東西。
「范記者,現在是偵查階段!無可奉告!」文西右手擋住攝像機,臉上稍顯不悅得看着范雨安。
「文隊長,都是老熟人了!」范雨安舔着臉皮,就想搞點獨家。
「我記得范記者應該也算是目擊者吧!吳昊銘過來帶范記者去做個筆錄。」文西沒搭理她反而叫來一旁的隊員。
「范記者請吧!」吳昊銘跑過來領着范雨安和她的搭檔走了。
見媒體的人走了,唐糖才湊在了文西的身邊,開始發起牢騷來:「師父,怎麼哪兒都有他們?」
文西拍了一下她的頭,示意她注意言辭,然後隨意的解釋着:「時時刻刻都盯着警局,一點風吹草動就是他們的升職機會。」
「啊!」唐糖有些不懂。
文西也沒做過多的解釋,自己帶的這個徒弟是警校剛畢業的菜鳥還是局長的獨女。
也不知道局長怎麼想的,居然讓自己女兒待在了刑警隊,在後勤保障部待着不好嗎?
「師父!你說那些記者怎麼就像蒼蠅蚊子一樣趕都趕不走!」唐糖挑了挑眉頭,示意文西看向另一個地方。
文西無語的扶額,還真是趕不走的蒼蠅吶!隨即勾了勾嘴角,拍了拍唐糖的肩膀狡猾的開口:「交給你了!」
「打發走了就趕緊過來!」
文西很快就蹲在了罪犯的身邊,手指輕輕撫過他臉頰的碎發,露出他清晰的五官來。
確實是他七年前救下的那個孩子——郝良吉。
「這位先生你不能進去!」魏宴森剛處理好自己這邊的目擊者,就看見一名中年男子戴着眼鏡,眼眶紅紅情緒有些崩潰然後不顧阻攔一個勁往現場鑽。
「讓我進去!」男子哽咽發聲,聲音帶着厚重的鼻音。
很顯然他剛剛應該哭過!
「那邊是案發現場,不允許閒雜人等過去!」魏宴森堅持己見沒有放行。
「讓我進去,讓我看看」男子一度哽咽的不像話。
「宴森怎麼回事!」文西時刻都觀察着四周的動靜,魏宴森那邊的爭論早就入了他的耳。
「這位先生想要進現場!」魏宴森只好老實回答。
文西這才仔細打量這個中年男子,戴着眼鏡距離有些遠瞧不清楚他的容顏。
他起身隨手摘下手上的白手套,往男子走去,距離越來越近他眯了眯眼睛一手將警戒線掀開。
他記起來了,剛剛似乎就是他喊的:「不要開槍!」
聲嘶力竭地吶喊,也沒能阻止狙擊手開槍,也沒有阻止郝良吉自殺。
準確來說在狙擊手開槍的前一秒,郝良吉就已經自己抹了脖子。
「你是?」文西在男子面前站定伸出右手,一邊發出疑問,「似乎有點眼熟?」
「白榆!」男子同樣伸出右手相握,兩片薄唇輕碰,喉結上下滑動發出聲音來。
文西點了點太陽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哦?我記起你來了!」
「七年不見似乎該叫你文隊長了!」白榆看着他揶揄一番。
文西也不見怪,兩人確實有點莫名緣分!不——應該說是三人有點緣分,還有那邊躺在血泊中的郝良吉。
「我記得你是醫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