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口肉都偷偷摸摸的生怕別人知道。

    孔祈賢開始一口一口的抽煙，直至一根煙抽完了，把煙屁股按在桌子上的煙灰缸，這才緩緩開口；

    「本來，我是不打算跟你說這些的，畢竟」

    許強眯起眼睛聽孔祈賢說話，同時心底也忍不住開始琢磨，這貨找自己到底是有什麼事情。

    孔祈賢話說到一半，又沉默了半天，重新點起一根煙抽了幾口，這才抬頭看着許強問：

    「你知道，外頭現在餓死多少人了嗎？」

    許強渾身一顫，這才想起來今年1961年，正是全國最艱難的時候。

    下一刻，他猛的瞪大了眼珠子：「你，你是想」

    孔祈賢咧嘴一笑，從旁邊的椅子上拿出一個布兜子，從裏面掏出一份文件遞給許強。

    許強打開文件隨意看了兩眼，手一哆嗦，文件差點掉在地上。

    他抬頭看了孔祈賢一眼，又低頭看着文件上的幾個簽名，這下不止手哆嗦，渾身都開始哆嗦了。

    「許強，我上過戰場，見過的死人多不勝數，我也知道接下來幾年會發生什麼。」

    孔祈賢說着話，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直視着許強，一字一句的問：

    「現在，我就問你，願不願意陪我玩一把大的？」

    「呼呼呼」

    許強不停的喘着粗氣，細細密密的冷汗再次從額頭冒出來，這一刻他只感覺手裏的這份文件就是火山噴發時頂上最先冒出來的那些黑煙。

    黑煙的下面，即將會爆發出炙熱濃烈的岩漿，而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在那滾燙的岩漿上跳舞！

    玩命兒啊！

    這真的是在玩命啊！

    「你你丫就是個瘋子！」

    許強哆嗦了老半天，等回過神來的瞬間，直勾勾的看着孔祈賢，直接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孔祈賢苦笑一聲：「我見過的死人太多了，有過太多的無能為力，所以我總想做點什麼，就算過後死了，我也問心無愧了！」

    許強臉上露出一絲苦澀，如果他不知道接下來的幾年會發生什麼事情，大不了陪着孔祈賢瘋狂一把。

    反正，這傢伙連那種級別的文件都能弄到，而且那簽字的幾位，他小時候在語文書里都學過，事後基本不會有大問題。

    可是

    「你不用着急回答我，回去好好想想，兩天以內給我答案就成。」

    孔祈賢似乎看出了許強的猶豫，也沒有強迫他，只是有些頹然的坐在椅子上，又開始倒酒。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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