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妄想 第64章 溫柔不給他_頁2
不看他,一如付阮走時那副目中無人的模樣,直接掉頭往反方向走。
喬旌南簡單跟吳景淮說了句話,隨即邁步跟上蔣承霖的腳步,兩人並肩往前走,均是沉默,半晌,喬旌南說:「付阮和吳景淮怎麼回事?」
蔣承霖目不斜視,邊走邊道:「你跟他認識,警告他最好離姓付的遠一點。」
喬旌南正想說『你吃醋?』,只聽得蔣承霖沉聲道:「南嶺項目我要定了,誰想橫插一槓,我都視為他在向我挑釁。」
喬旌南一愣,緊接着說:「不會吧?吳景淮也對南嶺項目有興趣?」
蔣承霖不置可否。
喬旌南追問:「你消息準確嗎?」
蔣承霖不答反問:「不然你覺得付阮憑什麼無緣無故跟他做朋友?圖他這麼多年追她沒追上,突然在今天感動了;還是圖他三十幾歲的人,動不動就臉紅脖子粗?」
喬旌南一瞬被逗笑了,「你就是憑這些猜測吳景淮對南嶺感興趣?」
蔣承霖不說話。
喬旌南:「我比你了解吳景淮,他上學的時候就無欲無求什麼都行,一個會參加書法社和太極拳社團的人,床頭掛的字都是上善若水,你覺得他會對爭名逐利有多大的念頭?」
蔣承霖憋了一晚上,終是在這一刻清晰的嘲諷出聲:「聽你形容,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六根清淨能做和尚,事實是個花和尚。」
喬旌南嘀咕:「他不至於為了追付阮,鋌而走險趟這攤渾水吧…」
蔣承霖:「色迷心竅的大有人在,他要想牡丹花下死,我就包管也包埋。」
喬旌南很少從蔣承霖口中聽到這麼絕對的話,哪怕是為了南嶺,巨大的利益面前,蔣承霖的反應也不太正常。
側頭,喬旌南狐疑:「你看不上吳景淮,只是因為南嶺項目嗎?」
蔣承霖:「不然呢?」
喬旌南:「我等下給他打個電話敲打敲打,萬一他說跟南嶺無關,他就是單純地想追付阮,我怎麼說?」
蔣承霖繃着臉,目不斜視:「好言難勸找死的鬼,祝他幸福,且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