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郝毅也只是抱着試一試的想法。

    「如果他真的能練成......」

    郝毅看着眼前開始調整呼吸節奏的李飛，心中閃過許多念頭。

    從兩股熱氣進入自己體內開始，李飛的血魂就開始減少，只是減少的幅度很小。

    和上次服用苦元丹時一樣，因為萬血珠將99%的傷害都承擔了過去，所以李飛感知到的痛苦只有原本的1%。

    這種程度的痛苦對他來說不算什麼，所以他順利施展出呼吸法。

    漸漸的，體內的兩股熱氣和他的呼吸節奏對應上了，他的呼吸法變得越來越順暢。

    等一整套呼吸法結束，已經是十幾分鐘後了，李飛出了一身汗。

    郝毅收回雙手，重新戴上皮手套，用複雜的眼神看着李飛：

    「你現在再試試混元一氣樁。」

    「好。」

    李飛再次嘗試剛學的樁法。

    這一次一切都變得非常順暢，之前遇到的那些阻礙似乎都在剛才被打通了。

    他就這樣將混元一氣樁給練成了！

    「.......很好。」

    郝毅點了點頭，臉上已經看不出任何異樣：

    「掌握了混元一氣樁，你就可以正式開始修行混元霸體，這個過程中需要用到一些藥物。一會兒我會給你開一張單子，你自己拿着去物料大樓那邊繳費，然後領取藥物。以後就在這藥浴室里泡藥浴，服用藥粉，修行混元霸體。」

    「好的。」

    李飛點點頭。

    窮文富武，習武要消耗的錢財極多，絕不僅僅只是學費，這也是李雷沒辦法同時供養李飛和李田雨兩個一起上大學的緣故。

    等李飛拿着自己開的藥單離開後，郝毅獨自一人留在藥浴室里。

    他眼神幽深，不知在想些什麼。

    良久，藥浴室里響起他的喃喃自語：

    「或許，他真的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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