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簡潔有力地回答：「出去說！」

    就在他轉身準備先行一步的時候，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了池小魚，他們倆的眼神碰撞了一下，但很快就分開了。北羽沒有說話，也沒有微笑，就那麼靜靜地看着池小魚，讓人捉摸不透他心裏在想什麼。

    池小魚感覺到了北羽視線的分量，她的心忐忑不安，忍不住反思是不是哪裏得罪了他。但看北羽的表情，她又覺得似乎並沒有生氣的跡象，至少沒有直接表現出來。池小魚的直覺告訴她，北羽心裏可能並不太高興，但具體為什麼，她也不好判斷。

    張龍走了之後，原本熱鬧的空間一下子清淨了。女孩們陸陸續續離開了，只剩下池小魚一個人。她手裏還攥着那份訓練資料，紙張微微發皺，顯得有些舊。她眼神迷茫，不知道北羽究竟要做什麼。

    而北羽主動找張龍，不僅僅是有事找他，更是有意打破他們之間的互動的，他覺得很煩人，心情浮躁。他覺得可能是這樣的氛圍吵到他，讓他沒辦法靜下心來，所以特意過來攪局的。

    張龍跟着北羽，一路上都是滿腦子問號。他心想，北羽從來不是個主動找人聊天的人，這次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難道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的好奇心被徹底勾起，腳步也不由得加快了些。

    等到了那個空曠又安靜的地方，北羽終於停下了腳步，他轉過來，目光如炬地看着張龍，直截了當地說出了自己的來意：「我想跟你一起訓練，攻防賽。一對一的那種！這樣可以有利於我的籃球技術的提升。」他的話乾淨利落，沒有拐彎抹角，顯然是已經考慮清楚了。

    喜歡心甘情願做個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