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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手指向後面，「汪汪。」

    「伊伊特意給汪汪準備的禮物。」

    「走吧，一起進去拆。」

    兩人一團盤腿坐在柔軟的灰色地毯上。

    在糰子的注視下，顧習撕開包裝。

    「第一個，是大肉乾。」

    顧辛撕開，放到小鼻子下，「超級香。」

    小糰子擦擦口水，推過去，「汪汪吃。」

    狼爪推，「汪汪汪。」

    小狼寶吃。

    肖姝遞過小包裝肉乾，「這是伊伊吃的，大的汪汪吃。」

    顧習鼓掌，「看這邊，還有。」

    「超大牛骨。」顧習舉起和他手臂一樣粗的骨頭，他回頭看一眼顧辛。

    「這哪弄的？」

    顧辛撓撓頭，「去超市逛了一圈，肉沒了，正好有剩的牛骨就買了。」

    「哇。」糰子張大嘴巴，比了比小拳頭，好大咩。

    「這個汪汪晚上別吃，容易卡牙齒，明天吃。」

    顧習往裏掏了掏，沒了。

    顧辛鼓掌，「汪汪的禮物結束了。」

    「汪汪吃完肉乾，我們去睡覺覺。」

    「有小寶寶不願意睡覺嗎？」

    小手舉高。

    「咳咳咳。」顧辛推一把顧習，「不能這麼問。」

    「有小寶寶願意睡覺覺，明天醒來吃果果嗎？」

    小糰子猶豫一下，瞅了瞅哥哥，舉高手手，「伊伊。」

    顧習顧辛刷刷鼓掌，「哇，好厲害的寶寶，哪家寶寶這麼厲害，願意睡覺覺。」

    肖姝接話，「我們家伊伊啊！」

    「哇塞。」顧辛用力鼓掌。

    顧習收到眼神，「哇哦，超棒的小寶寶。」

    小糰子被哄的小腦袋抬的老高，下巴高高抬起。

    「伊伊。」

    又是一陣鼓掌聲，「啪啪啪。」

    肖姝按住嘴角，被誇迷糊的小可愛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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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汪嚼着肉乾，人類太會迷惑小狼寶了。

    小糰子趴在地毯上，晃着腳腳。

    伊伊真厲害咩。

    顧習丟一塊小毯子蓋糰子身上。

    「小小一點，心眼子倒不少。」

    「走咯，可愛寶寶睡覺覺咯。」

    晚上十一點。

    顧辛正打着遊戲呢，一個小腦袋探出來，奶聲奶氣喊，「哥哥。」

    驚悚程度不亞於掛科。

    顧辛僵硬轉頭，看到圓乎乎小臉。

    她在這裏看多久了？萬一伊伊近視，二伯母會不會拿雞毛撣子抽我？

    哥為什麼沒點反應，今天不是他帶睡嗎？

    還有那隻傻狗，為什麼不提醒我一下？

    糰子湊過去，繼續喊，「哥哥。」

    顧辛擦擦冷汗，利索關掉手機，閉眼睡覺裝死。

    悉悉索索一會，他感覺糰子好像走了。

    他悄咪睜開，人呢？

    他關掉床頭燈，「砰。」

    「哇哇哇，哇哇哇。」

    顧習被驚醒了，汪汪也被驚醒了。

    「怎麼了？怎麼了？」

    掀開被子，糰子捂住頭，撞牆上了。

    「哥哥看看，有沒有包？」

    顧習摸一把沒腫。

    他輕輕揉揉，「對不起，哥哥明天用海綿墊墊上，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