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慘死後,我捲成三界白月光 20 糾結
蘇棠擰着眉頭聽完了阿鈴的話,她想了想,才道:「乾脆將比試函撕了,就當沒有收到過。」
阿鈴其實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
可這張比試函,卻根本就毀不掉。
火燒不透,水浸不濕,防水防油防意外,質量真他娘的挺好。
蘇棠:「」
蘇棠拿過這張比試函,讓阿鈴不要聲張,她打算自己將這張比試函偷偷處理了。
說句良心話,這種事能怪玉瑤嗎?那個宛竹真要決鬥,也不應該是找玉瑤決鬥,而應該去找不貞的顧招引才是。
若是玉瑤真的去和宛竹決鬥,出了點意外怎麼辦?
蘇棠越想越心慌,不行,這個決鬥玉瑤決不能去。就算要去,那也得在她升階大典之後,等她拿到了靈苓草再去。
倒時候玉瑤的生死就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了。
當日夜裏,蘇棠躺在床上休息,元神又跑到靈台內,陪元鈞說話。
元鈞依舊閉目打坐,蘇棠坐在他身邊絮絮叨叨:「這比試玉瑤如論如何都不能去,她若是出事了,我便拿不到靈苓草了。」
元鈞睜開眼來,冷冰冰地看着她:「她若非要去呢?」
蘇棠一愣,才道:「那我便想法子制止她。」
元鈞譏嘲道:「你不過是個仙侍,難道還能左右主子的想法?玉瑤若是非要去,你也無濟於事。」
蘇棠抿緊嘴,有些挫敗。
元鈞繼續道:「而且佛前生死擂,一經發出,便不可反悔。這場比試,只怕不分出個勝負,是收不了場了。」
蘇棠憂心忡忡:「若是假裝沒有收到這封比試函呢?」
元鈞嗤笑:「你大可試試。」
蘇棠這下更憂心了,她垂眸不語,心底沉甸甸地喘不過氣。
元鈞瞥着蘇棠這副模樣,愈加看不起她。
這草精滿腦子只知道復活自己的夫君,好像只要夫君能復活,她願意不擇手段做出任何事。
元鈞眯起眼,突然蠱惑道:「不如你將你夫君留下的丁香花梗交給我,沒準不需要靈苓草,我就可以直接復活他。」
蘇棠眼前一亮,可又抱着幾分懷疑:「真的?」
元鈞愈加引誘:「當然。」
蘇棠終於又笑了起來,她一下子就站起身,想要衝到空間裏,將溫故的丁香花拿出來。
可突然間,她卻又停下了腳步。
元鈞有些不耐煩:「又怎麼了?」
蘇棠側頭看向元鈞,眼底有些發紅:「可是牛哥,你如今自己的元神都沒有恢復,還得靠我供給靈藥呢。還是等你好全了,從我的體內出去了,我再將溫故的丁香花梗交給你不遲。」
元鈞:「」
這隻草精真是有夠謹慎的!
他忍着不耐煩道:「我只是讓你先拿出來看看,若是不需要靈苓草就可以將你夫君復活,你也就不必在乎玉瑤去不去參加這個比試了。」
蘇棠卻認真地道:「罷了,復活溫故是我最大的目標,不容有失。我一定要得到靈苓草。」
就算牛哥真的可以直接復活溫故,可萬一呢?但凡出了一點點意外,蘇棠都是賭不起的。
蘇棠又重新回到元鈞身邊坐下,這下饒是元鈞怎麼勸說,蘇棠都不肯去將溫故的丁香花梗拿出來了。
元鈞氣得咬牙切齒,——這隻草精真是倔得可以,簡直比狩牛還要牛脾氣!
他現在被困在蘇棠的體內,被她體內的這道禁制困得窮途末路,只能和她同吃同睡同處,如此可憐!
他已經想過了,他是帝神,而蘇棠體內的這道禁制之所以能困住他,——唯一的解釋,便是這道禁制是她的夫君溫故下的。
這麼強大的禁制,應該就是溫故留下來的殘破元神所設。如果他沒猜錯,溫故的殘破元神,就覆在了他留下來的丁香花梗上。
唯一的解法,就是讓元鈞把溫故的元神吸收了。——元神不在了,這道禁制自然也就解開了。
而元鈞也可以讓自己元神完全恢復,一舉兩得。
可現在進度卡在了蘇棠身上,蘇棠不肯將溫故的丁香花梗拿出來。
於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