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的眼睛望着老者。

    「你們信嗎？」老者不答反問。

    暗皇淡淡道：「此子陰險狡詐，而且野心勃勃，怎麼可能將吃到嘴裏的吐出來？」

    妖瞳附和道：「他這麼做，無非就是要看着我們自相殘殺。」

    「當我們兩敗俱傷，他再出來收拾殘局。」

    「一方面，他完全坐收漁利；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一面，就是他成了靈界的救世主。」

    暗皇冷哼一聲，「屆時，所有人都將完全臣服於他！」

    「真是打的好算盤！」

    這一招看似林默主動放棄，實則卻是以退為進。

    不過這些還不算問題，老者心中有更大的疑問。

    「以他的實力，不應該在靈界出現。」老者皺眉說道。

    「然而，直到現在，我們對他的身份來歷依舊全然不知。」

    這簡直就是滑稽可笑！

    雙方已經到了你死我活不死不休的地步，可他們卻連對手的最基本信息都不知道！

    妖瞳咬牙切齒，「有個人知道，可惜被他殺了！」

    「誰？」老者目光閃爍。

    妖瞳搖了搖頭，「已經死了，再說這個毫無意義。」

    老者搖了搖頭，「並不盡然，此人既然知道他的來歷，肯定跟他有着某種關係，如果我們等清楚知道此人的來歷，應該能找出點蛛絲馬跡。」

    妖瞳沉吟片刻，決定說出來，「你們可曾聽聞天門？」

    「天門？」暗皇和老者無不驚訝。

    天門他們當然知道，是溝通異世界的門戶。

    然而，靈界已經無數年不曾出現過天門了。

    既沒有下界之人進入靈界，更沒有靈界之人破碎虛空，進入更高級別的世界。

    因此，天門只存在於傳說之中。

    「如果林默跟他一樣，那麼便是從一個低等世界來到的靈界。」妖瞳道。

    「然而，如果是這樣，低等世界怎麼可能擁有他這種人物？」

    暗皇和老者露出思索之色。

    低等世界從來不被他們放在眼裏，也絕不可能出現林默這個變態怪胎。

    半晌之後，暗皇搖了搖頭，這個問題他同樣想不明白。

    老者目光閃爍了一下，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然而，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無論真假，都不能告訴這二人！

    「可惜那個人死了，早知如此，老子說什麼都要將他藏着的秘密全部挖出來！」妖瞳恨聲說道。

    他現在十分後悔沒有對沈煉用酷刑。

    把沈煉當寶貝一樣的護着，還是沒能讓他逃出林默的魔掌！

    暗皇淡淡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到底是敵是友，閣下一言可決。」

    說完，兩人凌厲的眼神死死凝視着老者。

    老者沉吟片刻，「你們的所作所為，已經嚴重威脅到靈界，我們終究會有一戰。」

    「不過相比之下，最應該死的，是林默！」

    暗皇和妖瞳相視一眼，露出意味深長的邪魅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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