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 11 第11章_頁2
不清。但是這事不能琢磨,越琢磨越覺得憋屈,越憋屈越不想算了,至少不能死得這麼不明不白。而且她一直不相信所謂的白月光魔咒,即前任一哭,現任必輸。她覺得那不過是文學和藝術上的東西,在現實生活中,白月光絕對是見光死的存在。並且雖然沒有事實支撐,但她不覺得沈堰東是個腦筋不清楚的男人。相反,他的腦筋已經清楚的過分了,所以他們之間才會發展的這麼慢。
她掛了一個沈堰東的門診。
周五那天早上,她到了醫院,等了一個多小時。
廣播裏一叫她的名字,她就進去了。
沈堰東仍舊坐在那裏,對着電腦,例行確認:「章檸?」
她卻沒有應。
他也沒有再確認,也沒有看她,而是接着問:「哪不舒服?」
她道:「耳鳴。」
他問:「哪個耳朵?」
她道:「左右耳都有。」
他問:「多久了?」
她道:「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只是之前不明顯,也沒在意,這幾天聲音突然大了起來,嚴重影響了我的睡眠。」
他問:「什麼樣的聲音?」
她道:「我現在對你來說,就真的只是個病人?」
沈堰東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她又道:「有話我們當面說清楚,你應該能感覺到,我對你沒有輕佻過,為了這個,你也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她說完要說的話,起身要走,他忽然道:「我的衣服還在你那吧,後天吧,下午我去拿。」
她一頓,道:「我等你。」
往年除夕,章檸多半在章藍那,這一年,她跟章藍說有工作要趕,會晚一點。
除夕當天下雪了,她懶在床上不想起,慢悠悠的刷着手機。
朋友群里這幾天非常熱鬧,在京的朋友又在各處約局,她跟着瞎聊了一會兒,覺得有點餓,想點個外賣,發現平時吃的幾家全都休息,只好起床去做。結果冰箱裏的食物已經很久沒更新,她看着那老幾樣,實在沒食慾,就套上羽絨服,下樓去買。
超市人很多,她拿了一個推車,進去一通亂掃。
如果沈堰東今天一定要說一些讓她不痛快的話,那這個年她很有可能要自己過,她得準備一些東西,以備自己鬱悶時,可以狂吃發泄。
結了賬,出了超市,上了樓,電梯一開,發現家門口有個裹着黑色羽絨服的男人。
他看見她從電梯裏出來,走過去接。
她掃了一眼他的臉,忍不住就想陰陽怪氣:「沈醫生真會挑時候,我就下去這麼一會兒,你就到了。」
沈堰東無視了她語氣中的敵意,只道:「起來的比較早,就過來了。」
她冷嘲熱諷:「怎麼,沈醫生也會睡不着嗎?」
他沒說話。
她打開門,脫了外套,換了鞋,也不招呼他,而是提着購物袋去了廚房,慢慢的往冰箱裏塞東西。
塞完把剩下的連着袋子放在流理台上,然後從廚房出來,看着他,一副要速戰速決的樣子:「你有話要說是嗎,說吧,早說早解脫,我已經受夠你的忽冷忽熱了。」
然而沈堰東剛一有要說話的趨勢,她立馬摟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沈堰東下意識扶住了她的腰。
良久,她氣喘吁吁的跟他分開,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我吻得好不好?」
他沒有回答。
「好不好?」她吊着他的脖子晃。
「好。」他的聲音有點沙啞。
「你喜不喜歡我吻你?」她又問。
他又不回答了。
她只好再晃他。
他也只好點了點頭。
她控訴:「喜歡為什麼要裝出一副很勉強的樣子,我到底哪勉強你了,你要不喜歡就直說,欲擒故縱搞太久真的讓人摸不着頭腦。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說明白,你到底在猶豫什麼?」
他一頓,扶在她腰上的手順着滑到她膝彎,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在了沙發上,仰頭瞧着她:「你真的二十六了嗎?」
章檸微微一愣,很費解:「我不是你想像中的二十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