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什麼叫做殘忍。

    用司遙的話來說想要熟練的掌握好每一個格鬥技巧首先就是要去了解它。

    那自然是親身體驗一遍之後才是最能了解的方式，於是就有了董賽一個下午都在瘋狂挨打的一幕。

    當天晚上腫成豬頭的董賽直接被顧瑜丟進了一個大藥缸之中，一個小時之後董賽身上的那些傷痕就已經全部消失一空了。

    這也是顧瑜從禁山之中的那些藥材之中找出來調配的專門針對外傷的藥浴。

    不過雖然說司遙的這個教學方式雖然看起來是殘暴了一點，但是效果確是出奇的好。

    董賽挨了一頓毒打之後第二天就將之前自己吃虧過的那些招式記得特別清楚，甚至自己還琢磨了一下怎麼去破解的動作之類的。

    顧瑜和司遙的訓練其實對於董賽來說還不是最痛苦的，對他而言真正頂級的折磨是晚上藥浴之後言昕的訓練。

    其實訓練他的不是言昕而是夏娃，顧瑜其實一開始也沒有想到過這位竟然會對訓練一個普通異能者產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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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瑜其實對這個西方人類的始祖還是有很多不了解的地方，但有一點可以確定。

    那就是夏娃絕對是一個性格惡劣的神明，不知道這是她天生的還是後天被耶和華那個老變態逼出來的。

    相比於顧瑜之前制定的針對精神上的訓練，夏娃的手段要更加恐怖一點。

    董賽的力量其實和精神力很相似，只要他的精神強度足夠他能夠產生的念動力就足夠。

    對此本來顧瑜的打算是刺激董賽的精神和靈魂讓他的精神強度得到鍛煉，但是夏娃則覺得顧瑜這樣做的效率太低了。

    這位路西法的姘頭直接將董賽的精神拉進了一個她虛構的世界之中，這世界的框架其實是基於她們萬年前的那個混亂而黑暗的時代作為背景的。

    那個時候地面上的人類根本就不是世界的主人，遍地都是恐怖和未知的令人作嘔的景象。

    那個時代其實連顧瑜自己都沒有親身去經歷過，可憐的董賽在第一次被夏娃拉進去之後再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表情痴呆渾身抖如篩糠。

    之後顧瑜不得不給董賽進行了心理治療，在董賽緩過來之後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都瘦了一圈。

    那個黑暗時代中的人類就像是行走在黑暗之後中的螻蟻一樣，每時每刻都生活在恐懼中，連他們信仰的神明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隕落更別說人類了。

    之後的每一天董賽都在經歷着顧瑜三人連續不斷的頂級折磨，他自己的異能也在不知不覺之中發生着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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