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覺得有點意外，覺得『不太正常』。

    「是不自量力？」

    「是傻？」

    「還是太天真？」

    這樣來形容，莫凡的『不太正常』，應該沒錯。

    可，這一刻，他本心上，卻怎麼也無法，將這些標籤，打在莫凡身上。

    不知覺間，這樣的時間緊張的情況下，紫一竟然走神了。

    「紫一前輩，據小道所知，每一方世界，都有其『界心』，是否可以將『界心』找出來，破之？」

    忽然，莫凡詢問道。

    「若是一般世界，可以。但這裏——不行！」紫一回過神，搖頭道。

    儘管，莫凡這個問題，在他看來，有些『弱智』，但他卻並沒有嘲笑。

    聞言，莫凡再次沉默。

    約莫數分鐘後。

    「紫一前輩，不知是否有一種生靈，擁有穿梭世界的天賦？」莫凡想到自己的『偽裝』能力，再次詢問道。

    「有，且不止一種。就本道所知，就有三種——『虛無源靈』、『天石聖靈』以及『混沌』。」

    「那——」莫凡眼神一亮。

    但，不待他說出自己的想法，猜到他想法的紫一，便直接搖頭道：「本道雖知他們，但卻從未見過他們。」

    聞言，莫凡暗自一嘆，隨即再次沉默。

    見此，紫一沒有多說什麼。

    其實，他還有一句話沒說。莫凡的偽裝能力，雖然很『完美』，但他所說的那三種生靈，都是傳說中的無比強大的生靈，他可不覺得，莫凡真能偽裝成他們。

    就像，之前讓莫凡偽裝成六品鬼族『鬼夜』。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什麼破綻，但實際上，修為、境界、神通等，卻都是無法偽裝的。

    那近一個月的虛空巡邏，皆因他暗中助力，才沒有露餡。

    不過，『偽裝』之法，雖然行不通。

    但，此時此刻，莫凡卻因紫一所言的三種生靈，而有所觸動。不，準確的說，是最後一種名為『混沌』的生靈。

    一直以來，他雖有聽過『混沌』之名，但卻完全沒想過，竟會有『混沌』這種生靈。

    「混沌，混沌……」

    「是否和『混沌之妙』有關呢？」

    「在我『獨.立天地』內的朦朧區域中，有一枚神秘且神奇的『混沌頑石』，它與『混沌』是否有關呢？」

    念及此，他道念一動，嘗試溝通『混沌頑石』。

    然而，對方卻是巋然不動，完全就是一副『頑石』做派。

    「或許是溝通的方式不對——」

    想了想，莫凡道念再動，進入『無道無我』之『混沌妙境』，再次嘗試溝通。

    「嗡~」

    『混沌頑石』顫動，竟第一時間就給予了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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