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先吃飯吧! 10 完蛋_頁2
硬,抓着頭髮崩潰跪地。
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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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
祝渝站在門後重重地呼了兩口氣。
他穿着一件加厚的棕色毛織衫,戴白色針織帽,還戴着口罩,他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露了一雙偷感極重的眼睛出來。
如果他的偷感沒那麼重,那他可能和那些外出的明星差不多。
祝渝抬手順了順胸膛的氣,鼓勵自己,沒關係的祝渝!
之前那麼多次出門都沒遇見過,這次不會那麼巧合的。
這樣安慰鼓勵了自己以後,祝渝明顯心安了許多,他悄悄將門打開了一條縫,往外瞄了一眼,見對門宿舍房門緊閉,他懸着的心終於落了地。
於是他快步鑽了出去,轉身開始鎖門。
「哐。」下一秒,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音。
正弓着身子鎖門的祝渝:服了。
他絕望閉眼。
「祝渝,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柏沉溫潤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祝渝被嚇得身子一抖。
「啊對!醒了!感覺挺好的呀。」祝渝拔下鑰匙,轉身看向了柏沉,他語氣彆扭,目光閃躲着,實在沒臉直視柏沉的眼睛。
「昨晚謝謝你。」
「不用謝。」
柏沉應該也是要去上課,身上挎着一個黑色的挎包,身上穿着一件加厚的白色衛衣。
「你怎麼戴着口罩?感冒了嗎?」柏沉注意到了祝渝今天的不一樣,便開口關心起了祝渝的身體。
祝渝搖頭,心虛解釋:「不是,就是外邊風吹着冷。」
柏沉頷首,「你去上課?要一起嗎?」
他又對祝渝發出邀請。
祝渝一下就抓緊了書包背帶,他其實沒臉再和柏沉走在一起的,只是吧,他也沒理由拒絕對方。
「好,好。」祝渝更心虛地應了兩聲。
於是兩人就並肩一起走向了電梯。
祝渝低頭看着腳尖,內心很抓馬。
問題是昨晚他說的那些話,到底是做夢還是真的啊?主要柏沉不說,他也不敢挑起那個話題。
「看路,祝渝。」耳邊溫柔的嗓音響起,一隻溫熱的手突然墊在了他的腦門,避免了祝渝腦門和面前的牆親密接觸。
「謝謝,我沒太注意。」祝渝後退了半步,他還是心虛,不敢看柏沉的臉。
柏沉皺眉,關心問:「你怎麼了嗎?感覺你好像有些不在狀態。」
「我就是」祝渝看向他,「我就是想問昨晚」
祝渝不是扭捏的人,他根本不可能憋得住心事,就算柏沉不說,他也遲早會自己去問,「我沒有說,或者做什麼很奇怪的事吧?」
見柏沉在自己問完話後開始回憶思考。
「你要相信,我昨晚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喝醉了,我根本不是那樣的人!」祝渝急忙抬起手豎起三根手指,「我發誓!」
他眼神真摯又堅定,像要入黨了那般的堅定。
柏沉看着他,眉眼彎起,頰邊的梨渦也漾着弧度,「我知道了。」
「哎?所以我昨晚沒做什麼吧?」柏沉長得高,步子也長,祝渝小跑着跟上了柏沉的步伐。
柏沉察覺後就放慢了腳步,「沒有。」
他先給祝渝打了一支安定劑,見祝渝暗自吐了一口氣,他才話鋒一轉:「不過」
「不過什麼?!」祝渝忙追着問,眼睛裏的迫切不要太明顯了。
柏沉笑,而後勸說:「不過你以後要少喝點酒。」
「你喝了酒會流鼻血。」柏沉的表情真誠又認真。
祝渝看出來了,柏沉肯定不知道自己昨晚流鼻血的原因。
在聽柏沉說完話的瞬間,祝渝白淨的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
紅暈染在頰邊,耳朵也和頭髮融為一體了,耳垂的那兩顆耳釘更加矅黑。
「哦,我我知道了。」
「你以前沒發現嗎?」
「沒,第一次這樣,可能水土不服吧。」
祝渝面不改色地撒了謊。
柏沉表情似懂非懂,「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