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柴經理，你們這樣是卸磨殺驢呀！我倒是無所謂，但會嚴重打擊手底下人的積極性。」廖凡急忙道。

    雖然廖凡是系統兌換來的人才，對楊乾絕對忠誠，但該爭取利益的時候，也不會含糊。

    如果真這麼幹了，他回去如何給手底下的人交代？

    還沒等楊乾說話，柴明亮笑道：「廖經理說得好像也有道理，要不將字節的視頻業務還是交給星耀文娛，但保持獨立運作。」

    這就等於是下放了所有權，同時保留了一定的相互競爭氣氛，算是折中的做法。

    楊乾想了下，說道：「這樣也行，但字節把這些業務交出去，就等於廢了，總不能註銷這家公司吧？」

    柴明亮似乎早就有了想法，楊乾的話音剛落，他就說道：「雖然這些核心業務交出去了，但我們還可以給他們注入新的核心業務。」

    「你想將哪些業務給他們？」楊乾好奇道。

    「網絡專業諮詢業務。」柴明亮說道。

    楊乾則是皺起了眉頭，其實天權技術公司旗下有這樣的業務，但並沒有作為一個核心業務在經營，而是作為旗下產品功能的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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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例如辦公軟件智能服務就有專業智能服務，為辦公用戶提供專業數據支持，用戶不需要再辛苦收集資料，也不用分析資料的真偽。

    例如智能助手裏面的法律諮詢、心理諮詢等等。

    這就導致天權旗下的諮詢業務非常分散，並且難以覆蓋全部領域和行業，無法做大做強。

    柴明亮的意思，就是將這些諮詢業務全部併入字節，讓其成為一家專業提供網絡諮詢業務的企業。

    如果這一塊做的好，年營收規模超過萬億元並不算難事，足以作為一家企業的重要核心業務。

    「這個想法倒是不錯，既然如此，那就更加純粹一些，爭取成為咨訊領域的金字招牌，其他無關業務全部拋棄。

    那就不要只是把字節的視頻業務交給星耀文娛了，其他業務諸如網絡文學業務也被一併交給他們吧。」

    楊乾的話讓廖凡臉上一陣欣喜，這算是峰迴路轉，他們差點就白忙活了。

    「我同意！」柴明亮笑道。

    這件事情就這麼處理了，廖凡也沒有必要在這裏繼續待着，直接離開去處理業務併入的事情。

    楊乾則是繼續和柴明亮討論諮詢業務發展的問題。

    目前天權技術公司的諮詢業務主要以網絡數據為依託，以較為固定的專業行業為主要的諮詢業務。

    例如法律諮詢，收集數據要簡單很多，加上先進的人工智能分析處理，給的諮詢建議相當恰如其分，用戶滿意度很高。

    但行業諮詢業務就不能完全靠網絡數據了，而是要深入調查，獲得第一手資料，不然無法給出準確的諮詢意見。

    就算給了，也不過是流於表面，甚至對行業分析錯漏百出，所以涉及行業諮詢業務並不多，也不夠專業。

    根據兩人商量過後，字節今後將涉及網絡心理諮詢、法律諮詢、政策諮詢、專利諮詢、科學數據諮詢等業務。

    還擴展到資信諮詢、投資諮詢、金融諮詢、財務管理諮詢，甚至包括獵頭業務、客戶介紹、社會調查、行業調查與分析、國際國內政經分析諮詢業務等等。

    這些都是高端服務產業，又都是國內做得不夠好的服務產業，楊乾希望藉此提升國內在這方面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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