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屠劫:師父對我圖謀不軌 第9章 徒兒太卷了怎麼辦?
由於兩個人身上都有舊傷未愈,林外又局勢未明,所以兩人決定先加緊修煉,以便恢復體力。
許是問靈鐲起了作用,秦硯初的氣息被隱藏了起來,山中倒是風平浪靜了幾天。
白晚晚便把修煉的地方放在了洞外不遠處的山頭。山下有一簾瀑布,奔騰着匯入清澈的溪流中。
師徒二人在山頂相對而坐,采天地之清氣,吸日月之精華,對於提升修為大有裨益。
眾所周知,苦修苦修,修煉其實是一件極為苦悶的事情。
由於喪失了記憶,白晚晚也不知道自己從開靈智到化形的幾百年苦修是怎麼過來的。
打坐還沒過一會兒,白晚晚便開始坐不住了。
她偷偷睜開一隻眼看看不遠處的秦硯初,只見他一襲青衫,閉目凝神,似乎與山水融為一體。
白晚晚不由看得出神,徒兒觀賞性很高,也是件令人快樂的事。
「徒兒,你找媳婦的標準是什麼呀,和師父說說,師父幫你留意着啊。」白晚晚單手托着腮,坐得東倒西歪的。看徒兒認真得有點過分,她沒話找話道。
對面的秦硯初面不改色,紋絲未動,連髮絲都未曾被風吹亂。
白晚晚並不放棄:「誒,你看這山好水好的,光是清修多無聊啊,聊會兒天啊。」
「師父,靜氣凝神,專心修煉。」秦硯初終於忍不住出聲提醒。他並未睜眼,但聲音沉穩。
白晚晚想偷懶,反而被徒兒抓包,莫名有幾分心虛。於是她正襟危坐,學着秦硯初的樣子認真修煉起來。
只是她隨性慣了,刻苦了半炷香之後,白晚晚的坐姿漸漸走形。
她一隻胳膊搭在腿上支着歪在一邊的腦袋,整個身體隨着腿一顛一顛,渾身上下表達着百無聊賴。
撐了一會兒,她眼皮漸沉,胳膊一歪,差點往地上栽去。好在她及時清醒過來,穩住了身形。
眼看着天色尚早,白晚晚又着實無聊,於是開始給自己找樂子。
她指尖一動,施展出一道頗有攻擊力的靈力打在溪流上,那靈力並不消融於水中,而是如同打水漂般逆流而上地蹦了幾下才消失。
白晚晚眼神一亮,瞬間來了精神。甚至變換走位和姿勢,兀自和溪水對打,一個人熱熱鬧鬧地玩了起來。
在她一個臥倒、翻滾、再轉身的時候,與不知何時睜開眼睛的秦硯初來了個對視。
空氣仿佛靜止了,尷尬的氣息縈繞在周身,白晚晚恨不得一頭扎進水裏。
想着反正已經這樣丟臉了,她索性緩緩伸出手,往瀑布上施展着剛剛的術法,濺起的水球擊向秦硯初。
秦硯初就安靜地坐着,任由那水球如同晶瑩的小兔在自己身上蹦躂了幾下便消失無蹤。
「你看,為師研究的新術法,怎麼樣?」白晚晚強行挽尊。
秦硯初嘆了口氣,眉頭皺了皺,頗有些無奈地叫了一聲:「師父。」
白晚晚自覺地原地坐好:「看來不大成功。啊算了算了,繼續修煉吧。」
沒過多久一隻飛鳥闖入了白晚晚的眼中,她沒禁得住誘惑,起身追逐着飛鳥玩了起來。
她白衣勝雪,衣裙在空中舒展飄逸,好似流雲逶迤。飛鳥撲閃着翅膀奮力逃離,白晚晚緊追不捨,一人一鳥玩得不亦樂乎。
「師父,不是說好要專心修煉的嗎?」秦硯初凝眸望着白晚晚,表情有幾分哭笑不得。
幾次三番偷懶被徒弟發現,白晚晚面子有些掛不住,剛想放棄那個無聊的遊戲,結果腳下一滑,從山頭沿着瀑布往下墜落。
她還來不及施法穩住身形,便見秦硯初快如閃電一般飛身來到她身邊,攬住她的腰緩緩下落。秦硯初帶着她輕踏幾下水面,旋身來到岸邊。
秦硯初鬆開攬着白晚晚的手,白晚晚若無其事地走到一邊,重新打坐,以掩飾自己的尷尬。秦硯初微微搖了搖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