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永誠公主周瑩,女人的嫉妒心可是永遠不要低估;
董大望自然是考慮到了,和彭士英已然說好,到了京城先給弟兄們的軍餉補齊,休整幾日再說。
「是啊,因為什麼呢,駙馬靖南侯蘇元奎走了那麼多年,她守寡也守了那麼多年,其中的苦楚,作為女人都懂,本宮也沒有聽到什麼傳聞,她看上了哪家的青年俊傑,倒也苦了她了。」
「將軍,今日是最後的期限,但是也不用這麼着急啊,」
「你明白就好,走。」
「是,娘娘。」
李哲豁然開朗,怪不得清晨的時候,兩位將軍還為了渡船的事吵了一架,原因在這,不過麾下的士兵疲態盡顯,也不知到了京城何時才能南下,
「將軍,那到了京城大營,是否有休整時間,卑職看兩郡兵馬盡顯疲態,不是長久之法。」
「嗯,看到了,到了京城,自然是要休整的,他王子騰想要立功,那是他的想法,我等客軍到此,安頓幾日也不是什麼大事。」
春禾聞言,在一旁低下了頭,然後快速梳理一下宮中各處眼線送來的情報,
「娘娘,月如長公主已然有多年未回京城,如果真是她所為,那是因為什麼事,才能讓她冒這個險呢。」
「是,二哥,」
皇后嘆息了一口氣,世事無常,也怪那丫頭太執着了,大武又不是沒有和離,如何糟踐自己,
在北城門外,
早就被五城兵馬司還有禁軍的人馬戒嚴,清理了街上沿途的百姓,城外則是段宏領着侯府的八千「鬼面」騎兵,分兩側護衛在官道上。
太后的車架在皇宮門口,匯合了皇后的車架,然後才在禁軍和皇城司的護衛下,往北而去,此次去靜安寺上香,只有太后和皇后二人一起,至於後宮其他嬪妃,還有老太妃等人,皆是不帶,全部留於宮中,
所以,等太后和皇后二人一走,後宮裏面的風言風語又傳了起來,在嬪妃和貴人侍選當中,議論紛飛。
春麗宮中,
吳貴妃氣的連早飯都未吃,早早起來梳洗打扮一番,就連最喜愛的一套首飾都帶上,沒想到出門的時候,就被告知,今日去靜安寺祈福,只有太后和皇后二人,連老太妃都沒去,一股冷水潑了出來,誰能不氣,
「娘娘,您還是吃一些,這個時候太后和皇后已然出了宮門,您就是再氣,也去不成了。」
女史宋雙,拿出一雙筷子遞給了吳貴妃,還給盛了一碗粥,放在桌上,
吳貴妃心氣不順,這些日子和那些賤人斗的不可開交,攪得後宮不安寧。
但也無人敢參與進來,周貴人仿佛死豬不怕開水燙,硬着頭皮和自己對着幹,自己竟然有些手足無措,
「知道了,吃就吃,這幾日心裏不痛快,本以為皇后娘娘的三位皇子出了宮就能管管後宮,沒想到她自己躲在坤寧宮享福,後宮竟然不聞不問,你看看都成什麼樣子了。」
吳貴妃竟然開口埋怨皇后起來,這後宮流言蜚語,還不是娘娘您這邊傳出去的最多,宋雙在心底想着,可不敢多出聲,
「娘娘,現如今還是小心些,後宮的事您不覺得這些日子有些詭異嗎,就說昨夜,好好的古樹,被天火燒了,而今日,太后急切的去進香,是不是太巧了。」
吳貴妃聞言頓時放下碗筷,看着宋雙,略有所思,她也不傻,去北山進香的事,早就安排好的,是在明日,但是昨夜那顆古樹燒的蹊蹺,以前怎麼沒聽說呢。
「對啊,來宮裏那麼久了,還真沒聽說,天火燒了什麼,既然太后以這個為藉口,去了北山,北山好像那個誰來着,在那的。」
「娘娘,是月如長公主住在避暑行宮內。」
有着宋雙的提醒,吳貴妃猛然間,想起來此事,靖南侯府蘇元奎,這不是前太子的心腹嗎,怎麼回事,難不成,長公主有了動靜,心中想了許多,但是毫無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