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一般。

    「你們找她？」

    「是的，我們找於醫生。」

    「能問一下，你們是於醫生的什麼人嗎？」

    「她是我兒子的朋友。」

    「既然是你兒子的朋友，你兒子沒給你她的電話號碼？」

    「給了，抄在紙上我沒帶來，孩子的電話又打不通，所以想問一下。」

    那位醫生露出了個不屑的笑容，這年頭有點認識都可以叫朋友。

    對于于霞，有幾個醫生不了解呢？誰不知道於醫生的高冷態度呢？

    那些自認為英俊且才華橫溢的男醫生，於霞對他們除了工作之外一概不理不睬。

    別說男朋友了，就連男性朋友也未曾聽說過。

    「於醫生，是有助理的，你不會不認識她吧。」程杏說道。

    那位醫生怕引來麻煩，本來不想搭理她們，被程杏這麼一說，又有點信了。

    「於主任，今天坐不坐診我不知道，如果她不坐診，應該在行政樓的九樓，你去公司行政樓找找，或許可以找到。」

    見男醫生的態度好了，程杏和氣地問：「請問行政樓在哪裏？能告訴我們嗎？」

    男醫生又打量了一下她們，覺得兩個女人不會做傷害於霞的事，猶豫了一下，還是指出了方向。

    「你們順着我指的方向，一直往前走就到了，大樓上有魔都一院《總部大樓》四個字。」

    程雨芝和程杏按照男醫生的指引，來到了那座大樓前。

    大樓高聳入雲，玻璃幕牆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更顯得其莊重與不凡。

    她們在門口等電梯，等她們進入電梯時，又進來了兩個女人，其中一個年紀四五十歲，氣質不凡，另一個女人二十多歲，態度尊敬地跟着她，應該是這個女人的助理。

    「對不起，你們能不能坐下一趟電梯？」那位助理說，「我們章總，不和陌生人坐電梯。」

    小姨程杏在明陸縣算是個比較風光的人物，聽了這話不樂意了，「什麼大人物，哪來的規定？」

    「沒有規定，在這醫院就是醫院的醫生和高管都知道這點，不敢和章總乘同一個電梯。」

    「也不見多了幾隻鼻子和眼。」小姨回了一句。

    章總就是章盈，她也並非勢利之人。

    因公司醫生與高管避之不及與其同乘電梯，其助理亦養成了習慣，認為是她不喜與別人同乘，對此，章盈並不多言。

    「這是公司行政樓，你們找誰？這是我們於家的醫院。」

    小姨的話還是惹怒了章盈，那種刻在骨子裏的高貴，還是讓她有點瞧不起人，特別是兩人的衣着在她眼裏很「差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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