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誌異 丁卷 第六十七節 人無橫財不富(第三更求票!)_頁2
,也不是大鴉鶻寨的對手,除非你能聯繫上你那位朋友出手。」
「我那位朋友要花些時間才能聯繫上,不過這都沒問題,但這越圇山值得麼?值得咱們去和大鴉鶻寨打一場硬仗麼?」
陳淮生不太願意去摻和,他更願意像那一回突襲漢州道院那樣一本萬利的事情,當然這種幹事情也是可遇不可求。
「越圇山有山有水,出產幾味價值不菲的靈材,值與不值,要看你自己怎麼看了。」苟一葦也知道陳淮生的想法,「若是不想碰越圇山,那還有兩個目標,一個在霍州,一個在天井道。」
「霍州和天井道?白石門和月廬宗?」陳淮生不用想也知道這肯定是針對這兩家的了。
也說得過去,雖說選擇目標不必拘泥哪一家,但是如果能做到既打擊敵人,又獲益自身,何樂而不為呢?
「嗯,霍州灃河堡丹金礦場,白石門的一大財源,,天井道東河魚市,晉州最大的魚市,也是黃河上最重要的靈魚市場,每月逢一四七交易各種靈魚,河對岸的大趙魏郡乃至司郡都有來採購的,」
雖然沒有明說傾向於哪一個目標,但從介紹就知道苟一葦更看好哪個目標。
「灃河堡丹金礦場不行麼?」陳淮生還是用排除法,「不利因素有哪些,有利因素有哪些?」
「有利因素就是地理位置有些偏,現在隨着白石門重心西移,更多精力都轉移到了宋州和碭國府去了,霍州雖然是白石門老巢,但是現在地位正在弱化,所以灃河堡丹金礦場原來是白石門一大財源,現在地位急劇下降了。」
苟一葦介紹得很細緻,「地位下降,防禦力量自然也就弱化,最早是一位築基巔峰坐鎮,現在是一位築基七重坐鎮,另外還有一個築基四重,一個築基二重,以及一批鍊氣高段」
「不利因素呢?」
「不利因素也不少,現在灃河堡丹金礦產量已經過了極盛時期,產量下滑,我們選擇時機有限,只能等到他們每月交割的時候,這是其一;丹金變現比較麻煩,大規模出手,會被壓價,還要擔心走漏風聲,這是其二;」
「變現不是問題吧?實在不行拿回河北來變現,時間拖長一些,這都不是問題吧?」陳淮生不以為然,「再不行走遠一些,去洛邑或者吳越變現,這總不怕吧?」
苟一葦點點頭:「這都不是主要的,主要是每月交割丹金價值大概就只價值五六萬靈石,我覺得」
陳淮生立即懂了。
五六萬靈石,說來也不少,但是要請動陳淮生那位起碼是「築基」的朋友,恐怕就有些不划算了。
人家拿去大頭,留給陳淮生和苟一葦二人的,就不多了。
當年漢州道院那一場也是十萬靈石的收益,這都隔了幾年了,反而生意越做越小了,沒這個道理。
五六萬收益也不錯了,苟一葦拿兩萬,自己拿三四萬,三四萬靈石也夠自己白鹿道院頂一年了。
不過的確少了一些,干一票頂一年,若是能頂個兩三年最好。
可以留作備選。
「那東河魚市呢?我們去搶魚?」陳淮生覺得有些好笑,風浪越大,魚越貴?
「呵呵,別小看東河魚市,每日成交的各種靈魚起碼是上萬斤,一些名貴靈魚,一尾上百斤,賣出兩三千靈石也很正常,還有一些更加特殊的魚種,價格奇貴,比不上赤鯽,但也差不了多少了。」說起東河魚市,苟一葦就眉飛色舞。
「哦?」陳淮生覺得自己還是小看了一個魚市的交易量,「那這每日成交量也得有十萬靈石以上?難道我們真的去搶魚?可就算是搶到魚,但怎麼出售?也不划算啊。」
「不一定。」苟一葦沉吟着道:「東河魚市的變數更大,如果要選擇這裏,就得要好生謀劃,得等到有大客戶交易名貴魚種的時候,有時候就是那麼幾桶魚,可能就得要價值數萬,另外我們也未必就要局限於魚身上,只要有人帶得有足夠靈石,一樣可以作為目標。」
單憑這一點,陳淮生就知道苟一葦是個合格的老手,這思路想法比自己這種外行要廣闊得多。
「如果在東河魚市下手,相當於是打擊了月廬宗的財源,這裏每年給月廬宗上繳的交易金可不少。」苟一葦繼續道:「另外像天雲宗、花溪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