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映曦是在嚴准前邊出場的，她上周也發了新歌。

    得知嚴准專輯提檔，還要在今天發《春泥》，她在短訊里十分開心的問，嚴準是不是要跟她這個徒弟一起切磋歌曲才那麼安排的，她很興奮。

    ——她之前說既然嚴准不喜歡她在外人面前喊爸爸，她就喊師父，反正她是經常給嚴准交作業的，讓嚴准指導她寫的歌曲，兩人早就有師徒關係的實質了。她年前還在Vlog里給粉絲們說了她認了嚴准當師父這件事。

    或者嚴準是被她天天期盼專輯發行，有些不耐煩了所以才提檔，她很擔憂嚴准生氣，但又感覺很甜蜜。

    兩種解釋，嚴準是哪一種都會讓她很開心。

    嚴准回她的是你想得美。

    歐映曦又回說她自己每天的很多想法都很美。

    就很執着。

    「嗚~終於得到師父了肯定了！」

    歐映曦哭得更動情了。

    周圍工作人員歡樂大笑。

    嚴准只好靠過去小聲說。

    「你哭起來不好看。」

    「哇~額——」

    歐映曦連忙繃住了臉，只剩下嘴裏嗚嗚着，眼睛裏汪汪的。

    嘴角還有些耷拉，好像有些委屈。

    嚴准沒再搭理她，直接下班走人。

    這個月的行程真的很忙。

    只不過歐映曦又跟了上來，她還一邊給外邊來應援的粉絲們打着招呼，一邊跟着嚴准上了嚴準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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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花送給師父！」

    花是歐映曦粉絲剛才給她的。

    嚴准粉絲也準備了，嚴准感謝了一下並沒有接。

    嚴准現在也沒接歐映曦的花。

    但歐映曦也沒有被打擊到。

    「我們是同門師姐弟，你還是我師父，一起坐車回去沒問題的額。」

    「……」

    嚴准還是看着她沒出聲。

    「我就是想跟師父聊一聊我的歌，」歐映曦像是個尷尬絕緣體，笑容依舊很爛漫，「今天第一次被肯定，真的很被鼓勵啊！歐映曦，加油，你可以做到的！」

    她揮拳給自己打氣。

    「不是，」嚴准看不下去了，「我剛才只是客氣一下，你的歌還是很爛。」

    「……」

    歐映曦瞬間委屈濕了眼眶。

    「你要是在片場有這個演技繼續去演戲還真的行。」

    嚴准不為所動。

    歐映曦更委屈了。

    「你就是典型的嘴上說努力，實際上毫無動作的人。所以作為一個通過刻苦努力摘掉文盲這頂帽子的人，我沒有你這樣的徒弟。作詞作曲先不談，唱歌還是死氣無力，完全不練發聲，指出你的毛病，你是一點兒沒改。你說是莪的徒弟真的是給我丟人。」

    嚴准有理有據的批評她。

    歐映曦連連點頭。

    「師父批評的對。」

    「你這樣是永遠得不到我的認可的！」

    嚴准給她說清楚。

    「……」

    歐映曦眼睛萬分幽怨。

    她真是服了嚴准。

    她早就做好了躺平的準備，明的暗的都講了，嚴准提的一些不喜歡的毛病也改了，可嚴准還是無動於衷。

    關鍵他還一直吊着不讓自己徹底死心，短訊愛回不回的一直在回，回得也是暗流涌動，看似一本正經，但聯繫上自己發過去的短訊很多時候也很澀……

    關鍵自己就這麼放棄又很不甘心……

    沉沒成本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