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完了？」

    楚瑞明很詫異，答道：「說完了！」

    「不對吧，漢中的人事安排，漢中的紀律問題，漢中的其他問題你就不跟我匯報了？」

    楚瑞明不知道首長的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尷尬笑着答道：「首長，您說的那些事，我都在班子會議上說了，再提就有點打小報告了。」

    「嗯，你倒是顧及人家感受，人家可一點沒給你面子啊！」首長稍微提點了一下，這個意思就很明顯了，宋繼明書記在首長面前打了自己的小報告，或者在其他首長面前說了，首長聽到了風聲。

    雖然首長這麼說了，楚瑞明還是堅持不講那些本不應該自己職責範圍內的事情，做好自己，堅持原則，這可是楚瑞明的底線。

    首長看了看曹毅，笑着對曹毅主任說道：「曹主任，你看看，我就說我的眼光沒錯吧。瑞明是那種有事說事，光明正大地說，對於同事啊，他有惻隱之心了。說到底啊，還是原來這股打別人小報告的風氣啊沒剎住，有些同事做事不行，打別人小報告那可是一告一個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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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首長跟自己說這個事情，曹毅的臉色極為難看，因為有些人還就是自己推薦的，現如今幹得不好，還喜歡東搞西搞，真是丟人現眼。

    「首長批評很對，這以後啊我們可不能虧了實幹的，涼了又實幹又老實的人。」

    哈哈…首長高興地點了點頭，補充道：「我看可以，你們辦公室要發一個通知，強調這一點。」

    曹毅不敢怠慢，連忙在本子上記錄下來，又安靜地坐在一旁聽首長和楚瑞明聊天。

    「瑞明，那我問你，對於江東鶴的大兒子開豪車自己把自己撞死了的事情，你怎麼看？」

    猝不及防，首長對於漢中省的事情也太關心了吧，自己正準備回答的時候，首長又補充了一句：「我在網上都看了，說什麼的都有，很難聽啊！說起來，宋繼明在漢中省工作了那麼多年，不信他看不到這裏面的道道，只怕是有意遮掩就麻煩了。曹毅，你去跟JW、監察委的楊書記說一聲，就說我的意思，這兩天把這個工作部署一下，讓他們秘密下去查一查，那個長江一號的項目到底有沒有問題。」

    「好的！」曹毅主任回答很簡單，他知道事情複雜了，連忙記錄下來，生怕遺漏了什麼。

    等首長說完了，曹毅主任也記錄完了，楚瑞明就把自己當時的想法匯報了一遍。

    「首長，當時出現這個事的時候，我就留意了，特意跟漢中省安全局的老同事古主任聯繫了，據他的反饋就是這個事和人比較複雜。後來我又跟江城市漢江區警署的趙署長溝通了解過，事故是因為醉駕，車裏還有搖頭丸。於是我就做了一件事，讓新聞媒體全程介入，全程報道，放手讓警署查案。另外，長江一號項目確實很大，機械廠的事情我也了解了，舉報過也上訪過，很多細節問題在機械廠那一帶傳得很廣。至於對於我們的同事有沒有違法違紀，這個還不好說，JW和監察委那邊什麼情況我不方便打聽，所以知道的情況甚少。」

    聽了楚瑞明的回答，首長突然跟曹毅說了一句：「下次開會，提議JW歸SW管理，監察委歸省府管理。」

    「好的。」曹主任又只回答兩個字，一邊又連忙記錄下來。

    「今年兩會馬上要開了，你這邊還是要抓緊時間多走動走動，把規劃做好，到時候全國兩會開的時候我可是要聽你的匯報哦。另外，回頭我讓楊書記去一趟漢中，如果真有事，就怕是拔出蘿蔔帶出泥啊！」

    這也是楚瑞明擔心的，因為很多時候事態的發展不受人控制，一旦出現一窩的人都有問題，那漢中省的發展就成了大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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