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有些無精打采。

    姜姑娘對着鏡子揉了揉嘴角，嘆口氣想。

    姜什啊姜什，你真是墮落了。

    以前上班的時候，都還能幹的動996。

    現在只是上個學，就變得如此懶散，這樣下去，最後的下場恐怕是要被冉冉抓走當掌中玩物了啊！

    姜什捧起涼水，用冰冷的溫度，讓腦清醒了一下。

    她似乎是還沒有完全從夢裏醒過來，大白天的就開始胡思亂想。

    距離重生回來，也已經過了快要半年的時間。

    男生還是女生，似乎也就那麼些事。

    一樣要吃飯，一樣要上學，一樣要考試。

    未來也是一樣的上班打工人。

    嗯，這個也許現在的姜什是不需要了。

    她想賺錢，有很多更好的辦法。

    變了嗎，又好像什麼都沒變。

    姜什推着自行車，思維如同柳絮，在空中飄飄浮浮。

    她也曾想過，自己會不會在荷爾蒙的影響下，性情大變。

    不過現在來看，似乎根本就是多餘的顧慮。

    她還是姜什，但也不是姜什了……

    「丫頭，要吃些啥？」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來到了早餐店的門口。

    「老闆，來一籠小籠包！」

    「丫頭，一籠可是有八個，你吃的掉嗎？」

    老闆打量着姜姑娘的小身板，給出了貼心的提示。

    好吧，至少以前不會有人質疑她的食量。

    姜什手一揮，豪邁道：「儘管上老闆，兩籠我都能吃的掉！」

    吃早飯的人不少，大人小孩都有。

    還有背着奧特曼書包，戴着紅領巾的小學生。

    姜什挑了一個位置坐下，沒多會一籠熱氣騰騰的小籠包就被端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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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考那些沒有答案的問題，是個和自己較勁的過程。

    而且很耗費腦細胞。

    姜姑娘決定把它們像醋一樣，統統灌進小籠包里，然後吞進肚子。

    小籠包皮薄餡多，湯汁豐富，一口下去是滿滿的汁水。

    有着香醋的協調，也不會讓純肉餡變得太膩味。

    可謂是恰到好處。

    姜什一直很喜歡吃，她老父親也愛吃。

    不過老父親口味比她更重，甜口意義上的。

    她自己也曾經試着做過，不過光擀厚薄均勻的包子皮就是個技術活。

    更別說要在包子上捏出勻稱的十八個褶了。

    這麼說起來，老父親該不會是得的糖尿病吧？

    姜什腦海中出現了奇妙的聯想。

    老父親走的時候，她還沒多大，母親也沒對她詳細說過。

    葬禮很簡單，父親那邊的親人只有姑姑一個，還有一兩個同事。

    加上外公外婆，和姜什的幾位阿姨舅舅。

    姜什沒留下多少那時候的記憶。

    只記得姑姑走的時候，抱了抱自己，讓姜什有事就給她打電話。

    回到家，她有樣學樣抱了抱老媽，給老媽遞紙巾擦眼淚。

    至於當時的自己哭了沒，她已經忘記了。

    最後一個小籠包已經涼透，姜什塞進嘴裏，奇怪着自己今天怎麼突然多愁善感了起來。

    這可不是她平時的狀態。

    抬頭看了看早餐店牆上的掛曆，才發現今天已經是二月的最後一天的。

    「原來馬上就要到三月份了嗎，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