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的問題，戚小薇三人也同樣好奇。大家都是天才，手下也都有自己的事情。這方面，國家和軍方不僅不在意，反而還有意促進。

    龍文杰看了看四人，微微一笑：「明年元旦出發，還有14個月時間。你們要抓緊時間進化。如今，球狀閃電發生器已經安裝完畢，但還有些不完善，需要秦飛幫忙調整、尤其是調整過濾設備。

    估計再有一個月，球狀閃電發生器就能使用。到時候，你們就能快速進步了。

    本次出使時間，預計將長達30年時間，將拜訪數個和地球文明友好的文明。最後看情況，說不定會拜訪高級文明。目前有些文明正在聯繫中，具體情況還不確定。

    秦飛，你跟我來，我們去調整下球狀閃電發生器。你們三個，可以先離開了，明天早上六點，前來報到。」

    「是！」

    秦飛來到龍魂大學後面，整個房間都是一台巨大的機器、方圓三十多米、二十多米高度。周圍，十幾條手臂粗的電纜鏈接。進入室內，頭頂上卻是雷蛇飛舞；而在這飛舞的雷蛇中，有一個個球狀閃電飛出。

    這些球狀閃電飛出後，就會被智能控制的磁場束縛、一個個飛向地面；地面上，是一片多層金屬網，所有的球狀閃電會從這裏消失。

    「怎麼樣，壯觀吧！」龍文杰有些得意。「這還是一個實驗性質的產品，但也已經達到地球文明現有技術的極限了。集合了三十多個頂尖的科學家，上百名博士聯手研究而成；其餘的相關技術支持不計其數。

    如今，就差最後的過濾設備了。」

    接下來，龍文杰關閉電源，指示秦飛如何安裝調整過濾設備。在這安裝的而過程中。秦飛也明白了過濾設備的原理。原理很簡單、但設備不簡單，什么正負電荷、離子噴霧過濾、電磁場篩選、激光轟擊等等，總之就是寧可將有用的球狀閃電都攔住，也不能放過一個有害的球狀閃電。

    第一次安裝使用這樣的設備，一切都是從最保險的角度出發的。

    調整果然麻煩，雖然第二天就開始特訓，但秦飛卻趴在鋼鐵架子上下不來。很多調整，都是小數點以後十幾位的一點微弱變化。因為對球形閃電的研究不夠透徹，這過濾技術也很原始。往往上層的過濾數據調整好了。下層的過濾網剛剛打開，微弱的電磁場又影響了上層數據，只好反過來再調整。

    這是真正的慢工出細活，秦飛在三天內，嘴皮就開始起水泡了。這所謂的科研，真心不是一般人能玩得來的。

    又過了半個多月，終於出來一點成就。每小時耗電30萬千瓦時，只能釋放出8到15個有益的球狀閃電；這幾個球狀閃電的能量加起來。還不超過100瓦！

    30萬千瓦時，只產生不足100瓦時的球狀閃電。這效率……只有0.00003！好可憐的效率。這幾個球狀閃電加起來，還不夠拉普拉多山谷一個低級球狀閃電的能量多。

    然而就算是這樣，龍文杰依然高興地合不攏嘴，美其名曰：「萬事開頭難。」

    30萬千瓦時什麼概念？足夠一個10萬戶小區一晚上的生活所需、還是很奢侈的那種！如今，就產生不到100萬的有效能量。

    「敗家！太敗家了！就算核電廉價，也不能這樣浪費啊！就算現在有閃電降溫技術。也不能不知道珍惜啊。」秦飛心中亂嘀咕。但也明白，以地球文明的技術，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了。

    但就如同龍文杰所說，萬事開頭難；隨後幾天。隨着經驗的積累、隨着數據的變化，科學家們漸漸掌握了規律，並一點點優化調整。40多天後，終於達到現階段的最大值——輸入電流60萬千萬時，每小時可以產生不到一千千萬時的球狀閃電。

    這就很可觀了。雖然效率依然只有可憐的0.15，但如果大規模生產，也能夠滿足進化者的能量需求！

    球狀閃電技術，是華夏文明的新技術，地球文明文明其餘的國家沒有，而外星文明似乎也沒有——至少沒有聽說過，如果說隱藏起來自己用，那就不得而知了。

    很自然的，這種技術被完全保密了，龍魂大學這裏開始建造無數龐大的建築，甚至建造額外的核聚變電站，專門為製造這種特殊的球狀閃電。

    國家在做這件事情上，簡直就是不計代價——就算是效率只有0.15。在這個時代不缺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