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拿分的題目，還有拿分的步驟都拿到了也是很可以的成績了。當初自己就是這樣做的啊。事實也證明，這很不錯。順便，從另一方面也證明了林楠除了給全班教學，一對一的輔導能力也是很厲害的。

    想來想去，也找不出比她更合適的人選來了。

    唯一糾結的是，那時候是林楠自己提出來的，李小白也不用覺得不好意思。現在卻是自己主動提及，會不會被林楠認為是厚顏無恥或者不知道適可而止的傢伙？

    在這之前，一直猶豫的李小白還是在晚上先給夏馨兒打了個電話，來問問她的意見。

    結果，電話里沒說幾句，就被她給鄙視上了。這些話你不用給我說，直接給我姐打電話就行了。她有沒有時間幫忙，我可管不了。諸如此類的話就是夏馨兒的態度，到頭來，李小白也只有如此了

    本來是打個電話就知道結果的事，但是，為了顯得更尊重一些，李小白還是決定去高中一趟。

    時間越久，就越覺得與高中生有了代溝，妹妹當然也是了。

    這一日上午的三四節課，李小白已經得知了林楠沒課，也就來了。

    久違的來到她的，換了一層樓，但是還是差不多位置的辦公室，裏面空無一人。

    稍稍的打開窗戶，李小白就是能聽到校園裏整齊劃一的吆喝聲響徹，不用猜，小妹他們一定是在操場上跑課間操。而各個班級的班主任，依舊是向往常一樣或聚集在一起。或呈現散兵游勇的看着自己班級的隊列隊形。有的會微微皺起眉頭，這個小子又該整治了。有的是和別班的班主任交流些什麼。當然。也有一些班主任是直接跟着本班後面跑的。

    對於這樣的班主任，大家心中的煩躁就別提了。站的遠，看不見。那時候，每一排每一列都會有很小聲的說話的聲音，自己的班主任在後面跟着，這種機會立即沒了。

    反倒是到了大學，雖然自由活動的時間多了，反而大家的體測啊成績都是一落千丈，怎麼說的來着。書非借不能讀也，很多人的骨頭都是賤……賤的，沒人強迫着，也就失去了那種自覺。李小白收回了心思，不是因為覺得自己罵到自己了，而是有並沒有刻意掩飾的腳步聲朝這裏走來。

    「老師好。」有些不自禁的，李小白就如此稱呼着進來無需敲門的林楠。

    她曾經說過畢業後喊她林姐就好，但是熟悉的環境，熟悉的人。還有些熟悉的場景，李小白的記憶恍惚間出現了錯覺，這一句老師就下意識地喊出來了。

    是啊，現在的林楠與兩年前的也沒什麼區別。

    那時候的她二十三四。現在，也只是二十四五而已。

    「這麼客氣，還站着。」林楠朝着接待區做了個邀請的姿勢，「坐唄。」

    也是。真是夠奇怪的。那時候林楠不讓他坐下，他偏偏很目無尊長的坐下了。這會。卻裝得很客氣的樣子。想想，都覺得有夠可笑的。

    一上來李小白當然是要客套幾句了，諸如林姐你最近忙不忙啊，是重新帶高一了，還是是高二的班主任啊這些有的沒的聊着。畢業之後，林楠少有的有問必答。兩人的角色再也不是林楠指着他的鼻子，慍怒地說，我怎麼光說你不說別人。成天就你事多這樣的話了。

    角色的轉變還有些不熟悉怎麼辦，莫非他真的有些賤……賤的。

    十一點多的時候，林楠就抬手看了下手腕上的手錶。

    李小白心中有些瞭然，於是道，「老師，你有事？」

    有事的話我就快刀斬亂麻好了。

    「那倒沒有，我看看是不是到了吃飯的時間了，」林楠說了一句，「我的學生好不容易來看我一趟，作為老師，至少要請你吃頓飯，你說呢？」

    求別說，自己是來有求於人的啊，你再這樣，縱使李小白的臉皮已經是銅牆鐵壁，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萬一說不出口，那豈不是耽誤小妹的前程？

    這種情況下，李小白也不好說哪裏用老師你請呢，我請你吧。

    這種話只會讓大人覺得好笑吧。拿着父母的錢，慷父母之慨，有點說不過去。

    反正兩個人在林楠辦公室呆了接近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天南海北的交談着，最該說的話還是糾結的沒有開口。

    「走吧，」十一點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