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 016 敵人的應對
諾根一聽這話,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他可沒想到自己的小算盤會被李曉峰直接拆穿,尤其是當着列寧的面被拆穿,頓時一陣天旋地轉。
不過他好歹是經歷過各種風浪的大人物,短暫德爾失神之後,他立刻就意識到了,自己必須做點什麼,必須趕緊補救,否則那就是滅頂之災。
「胡說八道!」這廝立刻提高了嗓門沖李曉峰吼了一句,「我是莫斯科工人代表蘇維埃的主席,我是受同志們的囑託才趕到彼得格勒來的。你的意思是說我撒謊,認為我是故意蒙蔽組織嘍!」
諾根舉得像李曉峰這樣的小屁孩,只要隨便嚇一嚇就會退縮,只要自己表現得兇悍一點,絕對能讓對方閉嘴。可是他着實小看了李曉峰,連斯大林都嚇不住他,他的主子加米涅夫更是不止一次的在某人手裏吃癟。指望用嚇唬的方式讓他退縮,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沒錯,我的意思就是你諾根同志在故意欺騙組織,故意撒謊!」李曉峰一步不退,甚至更進了一步,「莫斯科工兵代表蘇維埃的同志們根本就沒有委託你前來陳情,更沒有委託你來代替他們發表意見!你剛才所說的,根本就是一小撮對資產階級懷有畏懼心理,對革命三心二意的投降派和妥協派的心裏話!而你竟然可恥的張冠李戴,隨便自己想法強栽在莫斯科的同志頭上,發表一些根本就不存在的意見。你真是可恥!」
諾根張口結舌說不出一句話來,他真心沒想到李曉峰會揭穿他的真面目。更沒想到,某人一點兒面子都不給他,劈頭蓋臉的就痛罵了他一頓。
一時間,諾根的腦子裏一片空白,一雙手不禁微微顫抖起來。他在內心中不斷的問自己,李曉峰怎麼會看穿他的來意呢?明明之前得到的消息,莫斯科和彼得格勒的通信依然沒有恢復正常,加米涅夫和季諾維也夫完全沒有理由欺騙他。
可如果通信沒有恢復。那麼李曉峰是怎麼知道莫斯科的真實情況的?難道中央還有其他秘密的聯絡渠道?
這一刻,諾根覺得頭大如斗,尤其是在列寧也加入到質問的行列中時,他幾乎要昏厥過去。
「諾根同志,你就是這麼睜眼說瞎話的?你就是這麼辜負中央對你的信任的?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列寧的質詢雖然沒有李曉峰那麼大的嗓門,但是低沉的聲音從他喉嚨里冒出來時。別有一番嚴厲和威嚴。諾根一時間搖搖欲墜,幾次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可每一次,當他剛剛接觸到列寧兇悍的眼神時,不由自主的就感到一陣心驚肉跳。
「說!」列寧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這一聲悶響就像喪鐘一樣,原本就搖搖欲墜的諾根再也受不了這個刺激。眼前一黑,一個跟斗栽倒在地,抽搐了幾下,登時暈了過去。
「尼瑪,就你這種心理素質。還敢前來假傳消息,都他媽尿褲子了。」李曉峰在心頭狠狠鄙視了諾根一番。都有心朝這個孬種臉上吐痰了——我呸,還老革命,根本就是個膽小鬼!
不過暈過去了也好,諾根也算是因禍得福,至少他暫時是不用面對憤怒的導師大人了。就算列寧再生氣,也沒辦法朝一個暈死過去的人發泄,要修理這個蠢貨,怎麼也得等到他清醒過來。
不過諾根的幸運就是李曉峰的不幸了,一肚子火氣沒處發泄的列寧頓時找到了他。
導師大人面帶寒霜的坐在辦公桌後面,嚴肅的盯着他,十分嚴厲的質問道:「安德烈同志,你在搞什麼鬼。我剛才問你莫斯科方面有什麼消息,你說不知道……可是剛才,你當着諾根說的那些話,哪一條不是緊要的情報!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李曉峰真心想喊冤,他真不知道莫斯科的具體情況,至於剛才質問諾根的那些話,很簡單,都是他這個穿越者在後來的十月革命史中看到的。這一世莫斯科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他哪裏知道。當然,他可以確信一點,莫斯科的情況不管是比歷史上好還是遭,但都不會出現諾根說的那種情況,莫斯科的工兵代表蘇維埃絕不會讓那個貨帶這種話來中央。
當然,他心裏知道歸知道,還必須好好嚮導師大人解釋一二,否則麻煩可真的大了。知情隱瞞不報,這個罪名足夠肅反的時候槍斃他三分鐘的。
這廝頓時換了張面孔,攤了攤手,嚮導師大人叫苦道:「列寧同志,您誤會了。我真不知道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