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 450 爆炸新聞(上)_頁2
沒有人抽他們的臉,但是他卻能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疼,因為之前他們可沒少在報紙上宣傳波蘭軍隊是什麼威武文明之師,沒少對全國人民說什麼波蘭軍隊受到了東普魯士居民的一致歡迎。
而現在,西洋鏡可是全都拆穿了,一個小時的電影中,以紀實的手法採訪了東普魯士的數座城市,和幾十名居民。那些殘垣斷壁以及嘶聲力竭的控訴讓人是相當的震撼。
不過作為有良心的新聞業者,類似邁克爾這樣的人是不會輕易認輸的,他立刻攻擊道:「這不過是你們事先排演好的,這都是演戲!」
主持人輕蔑地笑道:「演戲嗎?我希望眾位能記住邁克爾先生的說辭,因為我要告訴大家,這幾十名居民不過是冰山一角,我們的記者在這一段時間內,採訪了東普魯士所有受到波蘭侵略的城市,留下了影響資料的受害者大概是幾百人,留下了錄音資料的已經有幾千人,至於留下了文字資料的高達數萬人。我還可以向眾位宣佈,所有的這些受訪者,我們都留下了背景資料,他們年齡、籍貫和住址都是有跡可查的。而他們所作出的證言,將成為我們之後控訴波蘭政府反人類罪行的第一手證據!我還可以向大家宣佈,所有的這些受訪者都迫切地要求我們為他們討還公道。都要求復仇。他們中的一部分已經加入了反抗波蘭侵略的正義行動。剩餘的也明確表示願意出庭指控波蘭政府的罪行!」
這一番話擲地有聲,將邁克爾擠兌得無話可說,確實,他可以質疑幾個人或者幾十人,但是面對成百上千甚至上萬人的控訴,他就無能為力了。
好半天,他才嘴硬道:「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
主持人冷笑了一聲:「一面之詞嗎?邁克爾先生,不得不說。你還真是嘴硬!我很快就會讓你知道,這絕不是什麼一面之詞,因為從今天開始,我們將在這裏持續不斷地展出所有的證據,所有的影像資料都會被公開!」
說着,主持人稍微一頓,挖苦道:「我們將完全開誠佈公,不過倒是您,我想問一句,您所製造的那些所謂的新聞。都是真實可信的嗎?都有和我們一樣確鑿的證據嗎?您要對之前的那些一面之詞做出解釋嗎?」
一連幾個問題分分鐘就打掉了邁克爾囂張氣焰,這位自詡為掌控了美國喉舌的大人物只能傻傻地站在那裏。挖空心思的想法辦還擊。
可是猶太人拿出的證據太堅實了,以他的那張伶牙俐齒撞上去也得崩掉半嘴的牙。一時間他竟然不知道如何還嘴了!
好在,在這個大廳里邁克爾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的盟友絕對不在少數,很快就有那彬彬有禮人模狗樣的傢伙站了起來,開始不說人話了:「我很同情東普魯士居民的遭遇,也很願意幫助他們。但是先生,恕我直言,我們幾天匯聚在這裏,要討論的不是東普魯士的人道主義危機問題,而是討論奧斯維辛的真相?你們難道不是在轉移視線,難道不是在轉移話題嗎?這樣的態度可算不上什麼開誠佈公!」
邁克爾一聽這話頓時就原地滿血復活了,立刻叫囂道:「對,你們必須為奧斯維辛的慘案付出代價,必須做出解釋,這種轉移視線的伎倆是無法矇混過關的!」
這一刻,辛克爾的心臟又一次懸在了空中,剛剛看見主持人將邁克爾打得屁股尿流,他真心是很快意,甚至他在心底已經打好了腹稿,回去之後就寫一篇挖苦邁克爾的打臉文,羞臊羞臊這貨的麵皮。
不過轉折竟然來的這麼快,這幫傢伙竟然轉而抓住奧斯維辛的事情做文章,尼瑪,奧斯維辛也就是死了幾百個黑心的獄卒,跟東普魯士上萬居民被殺的慘劇相比,那算得了什麼?
算得了什麼?這個問題問得真心是很好,進入階級社會之後,生命就有了價值,也就是說人和人之間就再也沒有平等過。換而言之,人類的性命也就有了高低貴賤之分。帝國主義流氓們在殖民地犯下累累罪行時,他們有說過道歉,有說過要尊重人權?恐怕更多的是秀優越感吧!
同樣的,在1919年,帝國主義為了確保自己的國家利益,在對待生命的價值上也是厚此薄彼,東普魯士的人道主義災難誠然更加嚴重,但波蘭才是他們自己人,自然的幾百個黑心獄卒就是比幾萬個可憐的平民老百姓更加值得重視!他們完全可以選擇性的忘記東普魯士,而緊緊抓住奧斯維辛不放!
「你們要奧斯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