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 248事情大了_頁3
麼簡單,你小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有種你立刻給我魂飛魄散,否則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李曉峰在這兒發狠不說,身後早就亂成一鍋粥了,盧那察爾斯基雙腿發軟癱倒在地,呆了有兩分鐘,才手腳並用地爬回了起來,悽厲地尖叫着:「報警、報警警察呢憲兵呢?」
好在這周圍一起來不光是類似於盧那察爾斯基一樣的文化人,關鍵時刻還是咱們工人階級膽子大,四個工人沖了過來,和烏利茨基齊心合力將托洛茨基往基輔旅館裏抬,其中一個還很不氣地踢了盧那察爾斯基一腳:「去。嚇叫喚什麼有這叫喚的功夫還不如快點進屋」
「謝謝啊」
要說這盧那察爾斯基也真是奇葩。這時候還記得道謝。不過下一刻他又尖叫一聲:「安德烈,安德烈同志去追刺了,這太危險了萬一出了三長兩短我怎麼向列寧同志交代同志們,快去看一看,去接應安德烈同志」
這一通亂也就不用提了,大約一兩分鐘之後,托洛茨基被四個工人拖着拽進了基輔旅館,此刻的托洛茨基衣衫凌亂不說,連眼鏡都斷了一條腿。一看就知道,這是別人在現場撿到了眼鏡。還給他的。
托洛茨基的左臂軟綿綿地耷拉着,胸前也被鮮血濡濕了一大片,不過人的精神倒還不算錯,他虎視眈眈地四下掃視一眼。厲聲問道:「安德烈同志呢?派人去接應他沒有?」
烏利茨基苦笑道:「安德烈同志……他頂着子彈衝上去了,現在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
好在總有個把群眾的八卦精神,能讓戰地記者自慚形穢,彼得格勒也不缺乏這樣的人,一片混亂中,有人高聲大喊:「哦,沒事了,我剛才看見了,刺被那個青年人打倒了」
一聽說刺被抓住了,托洛茨基頓時來了精神。無緣無故的挨了一槍,他怎麼不想知道原因,當時顧不得肩上的疼痛,厲聲吩咐道:「烏利茨基同志,你趕緊去看一看,一定要查清楚刺是誰派來的」
等烏利茨基趕到現場的時候,分開里三層外三層看熱鬧的人群,他才看到李曉峰對着屍體神神秘秘的比劃着什麼,他趕緊問道:「安德烈同志,你沒有受傷吧?」
「沒有」李曉峰剛才用是招魂術。然後直接就給尤利的靈魂給禁錮了,準備回去之後慢慢的問個清楚,「可惜的是刺服毒自盡了」
烏利茨基看了看死相很難看的屍體,也嘆了口氣:「算了,你沒事就已經是萬事大吉了。現在我們還是趕緊將托洛茨基同志送去醫院吧」
李曉峰倒是想立刻就走,但是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彼得格勒的警察不出現是完全不可能的,亞歷山大局長的手下就是再廢柴,這點常識還是有的。對一個蘇維埃中央執行委員會的委員遭受刺殺不聞不問,除非他是不想幹這個局長了。
李曉峰無意干擾警方辦案。但是遺憾的是,這種情況他想脫身也是不可能的,於是他被幾個警察帶到了一邊,里里外外盤問了好幾遍。要不是有盧那察爾斯基這樣的大人物在,恐怕李曉峰很有可能被無能的俄國警察當成刺的同黨給逮捕了。
而就在李曉峰接受調查的這段時間裏,消息傳得非常的快,想想也是,托洛茨基是什麼身份?剛剛回國就被槍擊,又豈是想瞞能瞞得住的?這性質實在太惡劣了,槍響不到半個小時,內閣總理李沃夫公爵就收到了消息。
李沃夫剛剛開完新一屆內閣的碰頭會議,正是心情惡劣之際,聽到這個消息。他呆呆地坐在那裏,愣了足有半分鐘,才狠狠地一拍桌子,嘴裏吐出兩個字來:「混蛋」然後他猛地站起身,命令道:「通知亞歷山大,讓憲兵封鎖現場,還有通知……通知佩列韋爾澤夫(司法部長),讓他馬上給我過來」
「亞歷山大局長正在等您的指示」李沃夫的秘書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家老闆。
李沃夫將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全身也微微地抖動着好半天他才咬牙切齒地發話:「把電話給我」
等秘書將電話遞給他的時候,李沃夫的情緒微微地穩定了一點。他緩緩地吸一口氣:「亞歷山大,這個案子你打算多長時間破?」
「三天……不,四十八小時」可憐的亞歷山大局長几乎要哭出來了,這三天兩頭的出事,一次事情比一次大,軍列大劫案還未告破,又出了槍擊案,他這個局長真心壓力很大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