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 200 聽誰的?_頁3
變得有意思了,軍 委里絕大部人都認為應該繼續後撤,不應該硬擋,而政 治局卻依然固執的要求堅守第聶伯河,雙方的意見可以說是高度對立誰也不服誰,一時間陷入了僵局。
「政治才是第一要素,軍事行動必須服從政治指揮!」這是小斯和托洛茨基的意見,他們覺得軍 委越線了,按照黨指揮槍的原則,軍 委應該服從政 治局的意見。
但是以李曉峰所代表的大部分軍 委委員們卻不這麼認為:「術業有專攻,政 治局統籌全局不假,但是軍事方面軍 委才是內行,讓外行去指導內行,這不是笑話嗎?一旦最壞的局面出現了。最後是政 治局負責還是軍 委負責?」
軍 委的表態言外之意就是將軍。意思就是萬一第6和第16集團軍全搭進去了。第聶伯河防線也沒守住,最後依然讓德軍長驅直入,這個責任歸誰?如果政 治局願意為此立軍令狀,那軍 委就執行。而政 治局自然不會立這種軍令狀,萬一軍 委放水故意讓他們背鍋怎麼算?
總而言之,是根本就談不攏。於是乎更有意思的情況出現了,圖哈切夫斯基以總 參謀部的名義直接給羅科索夫斯基和盧金髮命令,要求他們不准再後退一步。必須嚴防死守。
但是圖哈切夫斯基的命令剛剛到羅科索夫斯基和盧金的指揮部,特里安達菲洛夫就以莫斯科中央軍區司令員的名義下命令,讓羅科索夫斯基和盧金以空間換時間,只留下少數部隊在第聶伯河兩岸阻擊德軍,主力立刻向後撤退至布良斯克。還要求他們在布良斯克構築防線並等待援軍匯合。
兩道截然不同的命令可是為難壞了羅科索夫斯基和盧金,究竟該執行誰的命令呢?當然,後來我們能看到,羅科索夫斯基和盧金最後執行的是特里安達菲洛夫的命令,原因是特里安達菲洛夫乘坐直升機親自趕到了羅科索夫斯基和盧金的面前,要求他們今後一切行動都已軍 委和莫斯科中央軍區的命令為準。凡是不是直接來源於上述機構的命令,一律不予理會!
特里安達菲洛夫都把話說道這個份上了。而羅科索夫斯基和盧金本來就對死守很抗拒,自然是從善如流。反正接下來不管圖哈切夫斯基一封封措辭強硬的電報說了些什麼,他們都當成了耳邊風,一口氣就撤退到了布良斯克,讓圖哈切夫斯基在莫斯科干跺腳。
「簡直是聞所未聞,指揮員竟然可以無視總 參謀部的命令自行其是,這是什麼性質?」圖哈切夫斯基大聲嚷嚷道,「我強烈的要求追究特里安達菲洛夫、羅科索夫斯基和盧金的責任,他們這就是逃跑,應該將他們交給軍事法庭審判!」
「這是什麼說法?」李曉峰冷笑了一聲,「特里安達菲洛夫同志不過是在執行軍 委的決議而已,軍 委已經決定放棄第聶伯河,轉而在布良斯克進行一場大會戰。作為莫斯科中央軍區司令員,貫徹軍 委的指示有什麼問題?」
圖哈切夫斯基火大了,嚷嚷道:「可是我才是總 參謀長,總 參謀部才負責軍事指揮,軍 委不能繞過我下達這種命令!」
烏博列維奇冷冷地說道:「你也無權越過莫斯科中央軍區對第6和第16集團軍指手畫腳!另外總 參謀部是軍 委的下屬機構,應該完全服從軍 委的指揮,作為總 參謀長,你拒絕執行軍 委的命令,這是什麼性質?你以為紅軍是你一個人的嗎?」
圖哈切夫斯基當然不會承認這一點,他辯解道:「我是國防人民委員會委員,我在執行人民委員會的決定,托洛茨基同志要求在第聶伯河阻擊敵人,這是人民委員會的要求!」
李曉峰很不客氣的說道:「人民委員會無權直接干預軍 委的指揮,是黨指揮槍,不是人民委員會指揮槍。紅軍屬於黨,而不是人民委員會。作為黨指揮紅軍的核心機構,紅軍的一切軍事行動都由軍 委負責,總 參謀部只接受軍 委的領導。圖哈切夫斯基同志,難道你連這一點都搞不清楚嗎?」
圖哈切夫斯基依然辯解道:「當然是黨指揮槍,而政 治局的決定是……」
李曉峰又一次打斷了他:「政 治局只負責宏觀戰略決策,軍 委才是具體負責實施的機構,如何去落實政 治局的要求是軍 委集體考慮的事情,不是你這個總 參謀長可以代勞的!」
圖哈切夫斯基被氣得不輕,因為按照眼下的局勢,他這個總 參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