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 109 搶功_頁2
的錯誤,然後交給我一份深刻的檢討!」
李曉峰懸着的心總算放下來了,先斬後奏本來就是上位者最忌諱的,更何況他的乾的這事兒風險着實有些大,在瑞典的國土上公然無視對方司法的權威,用一種近乎於戲耍的方式,從牢房裏把重刑犯弄出來,這就等於指着和尚罵禿子,公然打臉啊!若是一不小心失敗了,那造成的政治影響將是不可估量的,對於如今的布爾什維克來說簡直不亞于晴天霹靂。
李曉峰覺得,捷爾任斯基的憤怒是正常的也是可以理解的,將心比心,若是他的下屬也給他來這麼一招,以某人的脾氣,估計就不只是讓對方寫檢討了,把對方大切八塊點天燈什麼的都有可能。
所以,挨了一頓痛批,李曉峰破天荒的沒有犯二,更沒有懷恨在心,其態度之誠懇讓捷爾任斯基都有些意外,鋼鐵費利克斯發飆的時候,其實心也是懸着的,他很清楚某人的脾氣,生怕這小子一怒之下就撂挑子不幹了。看着某人老實,他也不禁有些舒服,認為某人真是開始成長了。
李曉峰剛剛退出去,季諾維也夫就迫不及待的進來了,他已經等了一陣工夫了。實際上,自打親信向他通風報信,告之某仙人的豐功偉績之後他就坐不住了。第一時間就趕到了捷爾任斯基的辦公室,若不是害怕捷爾任斯基的臭脾氣,不敢打斷對方訓話,他早就推門進去了。
「費利克斯同志!」季諾維也夫同捷爾任斯基握了握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直接發話了:「我剛才在門外都聽到了,你教訓得很對!如今黨內的某些同志實在是太不慎重了,無組織無紀律,膽大妄為,必須要好好的懲罰!」
捷爾任斯基不置可否,對於某仙人的使用方式他自有計較,讓某人吸取教訓是肯定的,但是什麼「好好懲罰」他是不喜歡聽的。在他看來黨內從來就不純在什麼懲罰,而且黨也不需要懲罰自己的同志。一切以批評教育為主,如果實在是冥頑不靈,按照黨的章程,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但無論如何都談不到什麼懲罰。那不是整人嘛!捷爾任斯基是不喜歡黨內傾軋的這一套的。
「不存在什麼懲罰!」捷爾任斯基直接說明自己的態度,「人無完人,誰都不可避免的要犯錯誤。年輕人尤其如此。我一貫認為要給年輕的同志犯錯誤的空間,在高標準嚴要求的同時,也要關心愛護。不能因為一點點小小的瑕疵,就不給機會!」
季諾維也夫心中不以為然,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按你鋼鐵費利克斯的搞法,那就是一片混亂。不過他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跟對方分個高下,這不是他來的目的,教訓一個小屁孩至於讓他這個中央委員親自出手?殺雞焉用牛刀?
他打了個哈哈,指了指被捆成粽子的霍華德,問道:「這就是刺殺列寧同志的刺客吧?」
捷爾任斯基點點頭,他也比較好奇季諾維也夫的來意,想知道這位最近異常活躍的中央委員到底想幹什麼。
「費利克斯同志真是能幹!」季諾維也夫不同聲色的拍了個馬匹,「剛剛成立的特科,立刻就為革命作出了貢獻,這和你的領導是分不開的。要是我黨的其他同志都像費利克斯一樣能幹,革命的成功是指日可待啊!」
季諾維也夫說得煽情,但是捷爾任斯基聽着可不舒服,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的他可是眼裏不揉沙子的主,他可不會跟自己的屬下搶功勞:「這和我的領導能力完全沒有關係,是安德烈同志的自作主張。對這種危險的行為,我一貫是不認可也是不提倡的。相反,我認為恰恰是我的組織領導不力,才讓這種事發生,我正準備寫檢討提請黨內處分。」
捷爾任斯基還就是這個脾氣,他說的和做的都是一心為公。但是這話到了季諾維也夫那裏就不是那個味道,在他看來捷爾任斯基就是老奸巨猾,白佔了功勞不說還規避了其中風險,順帶的還想標榜了他的高風亮節。
奶奶的,好處你全佔了,虧一點都不吃,順帶的還打了我的臉。季諾維也夫很是不忿,心道早知道就不拍你這個鐵面人的馬屁了,結果弄得我倒像是犯了錯誤。
季諾維也夫心裏不痛快,自然也懶得廢話,立刻就道明了來意:「安德烈同志的錯誤稍後再說,但是刺客既然已經抓回來了,就必須好好利用!我的意見是,特科剛剛成立,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而且需要整頓和檢討無組織無紀律的錯誤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