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牛國醫妃 199我爹是誰_頁3
更新:12-07 05:11 作者:肥媽向善 分類:玄幻小說
面對面對峙。一場狼王之爭,似乎從現在開始。
趁着狼群被獨爺喝得退步的時機,人和馬車,從狼群讓開的間隙里逃了出去。
朱琪感覺逃命的生機,再次被閉上了。李敏說的沒錯,落到東胡人手裏,都比落到這群真正是殺人不眨眼的人手裏都好。
東胡人,只要想到和朱隸,和她父皇萬曆爺做交易,都不會捨得殺她們的。但是,這些人不同,對無論是北燕之王,還是大明王朝的皇帝,都不屑一顧。
這究竟是哪裏來的一群人?只是普通的死士嗎?死士不是都唯利是圖嗎?有錢的買賣不做,情願把她們殺了,都不怕得罪兩個統治者。
朱琪耷拉的腦袋,像是在看着自己手腕上那個賄賂廖姑姑不成的金鑲玉的鐲子。
李敏抬眼看到她這幅樣子,道:「這不是一塊普通的鐲子嗎?」
「是我母親送給我的。」朱琪嘆一口長氣,「如果我真的就此在這裏死了的話,不知道她會不會哭瞎了眼睛。畢竟她只有我這個孩子。」
「王紹儀只有你這個孩子,所以——」李敏琢磨着王紹儀把她從小假裝成男孩的目的。
「很多人知道真相之後,大概只會想着,我娘親是不是貪圖富貴,所以,想偷龍轉鳳,把我假扮成男子目的是想有一天我可以登基。其實怎麼可能?皇上的皇子眾多,不缺優秀的,比如我三哥,我八哥,怎麼都輪不到我。我娘親那性格,說句不好聽的,叫做膽小怕事。所以,我很不齒。」
難得聽見這位十一爺口裏吐出了一些事實,李敏仔細聆聽着。
「我羨慕,妒忌你,隸王妃。」朱琪很認真地說着,一點都沒有撒謊的口吻,「整個護國公府,包括以前的靖王妃,都讓我很羨慕,很妒忌,因為,你們至少活的坦率,不會委屈。哪裏像我娘,只是因為一開始的膽小造成了錯,結果,只能任這個錯一路下去。」
李敏終於聽明白了一絲真相。當年,肯定是有人對王紹儀說了什麼。結果,王紹儀只好趕緊對外謊稱自己生的是個皇子而不是公主。這個錯,其實是個致命的大錯,一錯開始以後,就再也沒有辦法挽回了。
「我要是變成女的,我娘就得被砍頭。因為她犯的是欺君之罪。所以她從小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拉着我求着我,千萬不要把自己當女的。」
明明是女的,卻不能把自己當女的。這種心理上的扭曲,遇上了青春期的悸動,人為的東西根本是違背不了自然規律。
「其實,我也知道,我死了的話,我娘或許這輩子可以鬆一口氣了,不用再提心弔膽哪天穿幫了的話,皇帝會砍她的腦袋。到那個時候,或許皇帝還會體恤她失去了一個孩子。」
死?
李敏眯了眯眼睛。
馬車行駛在山間的小道中,如今可以確定了,她們是在燕都以外。怕之前,這群人劫持她們倆是出了城門,才坐上馬車的。能越過城門,不引起守衛的注意,並且身上帶着人質,這群人,不止武藝高強,是提早做好了踩點,計劃周密,全得益於指揮官。
見着黑夜裏遠山的影子越靠越近,李敏突然,用腳尖在朱琪的腳脖子上踢了下。
朱琪好像從搖晃的車暈的痛苦之中回過神來,睜開眼,觸到李敏的眼神。
原來車子這樣一路走,都沒有什麼動靜,加上是晚上,天氣冷,駕車的人,早也被凍得麻木,失去了警惕性。
眼看這個駕着馬車的廖姑姑,是在車夫的座位上搖搖晃晃,好像在與周公一塊兒夢遊去了。馬車此刻行走的路,覆蓋着雪,也不好走,車子的速度根本走不快,四周是密林。這些條件,都意味着逃跑的最好時機。
朱琪喉嚨里咽了下口水:這會兒逃嗎?有把握可以逃嗎?
李敏沖她肯定地點了點頭。
這刻逃的話,如果她能逃出去,這些人,必定分出人來追她,這樣的話,李敏也有了逃脫的機會。兵分幾路去逃,肯定是最佳的策略,好過抱團一塊兒死。
朱琪讀懂了李敏眼裏的意思,再無猶豫,伸手掀開了窗簾。雖然腳上戴着腳鐐,但是,對她來說,施展輕功攀上樹枝逃跑的話,並不是太大的束縛。
眯着眼珠子,鎖定了離自己最近的那株樹枝,朱琪伸手即像長猿猴抓住,緊接一躍而上,不會兒從馬車裏面脫出去了身體。
樹枝的晃動聲,驚動到了駕車的廖姑姑。廖姑姑噶一聲,勒住馬,喊:「哎呦,真是不怕死的!以為這樣能逃得掉嗎?不知道我們屠少在這兒嗎?」
屠少是在距離馬車後面一段距離謹防後面可能追來的追兵。兩個人質都是弱女子,腳上戴着腳鐐,想必想逃,都得在這個天寒地凍的天氣里掂量掂量自己的體力,所以,他才把人質交給了廖姑姑一個人管。
聽見前面廖姑姑的聲音,他策着座下的褐色馬駒來到了馬車邊,問:「誰逃了?」
廖姑姑掀起車簾向馬車裏頭檢視人質情況,說:「逃走的是十一爺,留下的是隸王妃。」
林子間,此刻還能聽見一些樹枝晃動的聲音,由近而遠,可以清楚地辨析出朱琪逃脫的路線。
屠少聽着其中一人人質逃遠的聲音,漠然地下了馬。
沒有去追朱琪?
李敏不得承認,這人,遠比她想像中來得可怕。一般人的反應,聽見有人逃跑肯定是想着追,可這個人不是,這個人,有一個,可怕的,無論在什麼時候都冷靜到讓人感覺到世界末日的頭腦。
廖姑姑在他過來的時候,早跳到了一邊去。粗重急促的呼吸聲,在空氣里傳播着。連廖姑姑都怕的自己人,更讓人不知道這人是什麼人了。
屠少鑽進了馬車裏。李敏可以清楚地看見他額頭上那條紅疤,好像天空裏一輪血紅的新月,讓人能聯想無數可怕的東西。因為,他顯然是動了怒氣,那條紅疤隨他的怒氣一跳一跳的。
只是他那張臉,從來像是一張沒有表情的面具,木口木臉,完全的木頭人。
銳利的一記目光,他落在她臉上,像是毫不遲疑地斷定,朱琪逃跑的主張是她出的。
「大明人喜歡